,要说权利唯一的权利就是得到工钱,还不保证一定按时。
现代人看着觉得苛刻,此时的人却觉得格外安心,看到没?这都白纸黑字写在纸上了,崔员外肯定会雇佣俺了,这可比土里刨食强多了。你说啥?俺要保证自己的权利?啥权利?给俺工钱就够对得起俺的了,还要休息权?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还休息啥?那人钱财可不就得给人干活吗?不干活的那是懒汉,对不起东主。
要是现代的企业主看到了,那不得感动的痛哭啊!这是多好的员工啊,天下打着灯笼都难找!
村里能进纸坊的人心里都踏实了,都白纸黑字了哪还有错吗?没进去的,等待下一批!
对父母,那态度要改,爹您吃了吗?娘您吃了吗?一天三遍!对邻居那更没的说,大娘,你家水缸没水了吧!我来挑!孩啊!你这从小在家不干活的主,大娘家这水缸都挑满三回了。真是不用了。
你问为啥咱改变这么大?为了进崔
氏纸坊啊!进了有啥好处?好找媳妇呐!
一时间,村里的风气大改,父慈子孝,邻里和睦!
当天,除了让村民让自己外村的亲朋好友宣传崔家招工匠的事情之外,还宣布,村里七十以上的老人,每人月米两斗。学子入蒙学头年免费!
这些惠而不费的举措,让崔家在村民中的形象又提升了一大截,什么叫恩泽乡里?什么叫乐善好施,崔员外形象诠释了这一概念。
新纸坊的进展还算顺利,水磨水锤都是成熟的工艺,只是没有想到应用到造纸上面。原理明白了,江南的工匠水平还是相当高的,乒乒乓乓敲了半个月,搞定!
平整土地,挖引流槽,这些事情都是没多少技术含量的。太平时期,中国啥都缺就是不会缺人。
新纸坊崔天赐去了几次,看着父亲干的起劲,崔天赐乐得逍遥,每天在学堂里听先生夸奖,悠哉乐哉。晚上练练功夫,陪陪八公,田园的生活悠闲快乐。
每次去纸坊,八公都像放风一般,乐颠乐颠的。去学堂就没什么精神了,崔天赐专门在学堂外弄了个木桩,来栓八公。八公倒也老实,只是听着学堂朗朗的读书声如同效果斐然的催眠曲,沉沉的睡去。
轻云乖乖做起了淑女,绣楼还没动工,不能住在绣楼里,却不妨碍被母亲逼着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勤读女戒,还专门请了个绣娘来教绣花。
可怜了十个芊芊玉指,每天是红了又肿,肿了又红。
看着入魔般的母亲,崔天赐也没有好办法,只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可怜的二姐!
悠闲快乐的日子仿佛注定不属于崔天赐。这一日,崔天赐正在学堂,崔丰突然闯了进来。崔丰是崔琰新收的家人,一共收了四个,崔天赐给他们取名“丰亨豫大”。崔天赐一看崔丰此时一来,估计没什么好事。果然只见崔丰面带急色喊道:“少爷,老爷出事了,夫人让您赶紧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