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东西弄坏了的林山。
林山看到老五气急败坏的样子感到很满意,找了个位子坐下,正想准备享受一杯冰镇脾气,这时一个不认识的人坐了下来。
“你就是林山?”
是微带冰凉的女声,只见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女人坐了下来,身材凹凸有致,精致的脸上有着与年龄颇不相称的成熟,一头短发更是衬托出她的干练。
与白晓若娇蛮的侵略性不同,她的气场就像冰,带着浑然天成的冰冷。
“我是,找我有事吗?”林山擦了擦嘴边的口水道。
“我是警察,我们怀疑你跟最近一宗入室伤人案件有关,想请你回去协助调查。”女人开门见山地道,并出示了相关证件。
“哦,你叫萧婉晴是吧。”林山读出证件上的名字。
“抱歉,我对这个没有兴趣,如果你有相关证据可以直接把我锁回去,不过我敢保证我林某人从来不做违反国家法纪的事。”林山信誓旦旦道。
“你口气倒是挺大的。”萧婉晴冷冷道。
“没你大。”林山没好气道,本来对他钦佩有加的秦家大小姐恼了他是色狼,回来又莫名其妙地吃了罗逍遥一个耳光,不由得他憋了一肚子气,这时被人呛了一句随即反击。
听到这句话,萧婉晴突然抬头,冷冷道:“没我大?你哪里没我大?”萧婉晴从警校出来,极少见到对她如此无礼的人,女人最忌讳别人拿她来比大比小,尤其像林山这中嬉皮笑脸的无行浪子。
也是恶向胆边生,林山指了指萧婉晴身上的某个部位,怒了努嘴,道:“那里没你大。”
萧婉晴哪里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怒道:“你无耻,我可以告你非礼警务人员,你信不信?”
林山摇摇头,他就郁闷了,明明不多不少长了28颗牙齿,为什么眼前这个女人硬是说他无齿,难道瞎了吗?
萧婉晴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笑道:“如果你不配合,我一样有罪名告你,让你在大牢里修心养性,你信不信?”
林山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当即戏谑道:“你可以试试,不过在此之前,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要不咱过两手?手底下见真章。”萧婉晴冷笑道。
“谁怕谁,不过你输了可别说我袭警啊。”林山依然嬉皮笑脸。
萧婉晴是江海五美之一,作为刑警身手已自不赖,鲜为人知的是她更是江海市一名武术高手的关门弟子,是以一般人还真不是她的对手。她和林山走到一个僻静的所在,也不打话,闪电般闪出,冲着林山就是一个凌空飞踹。
“好你个婆娘,居然偷袭!”林山大呼小叫道。
萧婉晴恼他言行无状,愤怒之下,这一脚,踢得又急又快,用了十成力道。
这一脚下去,夹带一阵劲风,力道惊人,说是开碑裂石也不为过。
林山还没来得及再呛她两句,一只玉足已经踢到门前,林山感觉来者不善,立马收起轻敌之意,左手一探,如探囊取物似的抓住了她的小脚。
萧婉晴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是练家子,冷哼一声,将全身力道灌注在林山抓住的那只脚上,身形如鹤徒然窜起,双手扣住林山的后脑勺,右膝猛烈地撞向林山的脑袋。
奇怪,怎么这么熟悉!林山吃了一惊,因为他刚刚抓住萧婉晴小脚的一瞬间,就感觉她似乎有武术功力在身,力道若无若有,似柔似刚,让林山的手都有点疼痛,而那种力道竟是自己童年曾无数次练习的套路生发而出的。
林山连忙松手,双手往前一推,好巧不巧,一只手按住了她撞过来的右边的膝盖上,另一只手……
好大好软!简直无法一手掌握!
萧婉晴身为一名警察,平日一向正气凛凛,高高在上,谁敢对她不敬,又哪曾受过这种轻薄?
今天被这无行小子有意无意轻薄了一回,不禁又恼又羞,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碎尸万段方解心头之恨。
所以她从腰间摸出一把转轮手枪,瞄准林山,娇声喝道:“别动,我要告你袭警。”
看着黑漆漆的枪口对着自己,眼前这个恼羞成怒的女人搞不好随时会给他一发,林山未免有些胆怯,只得缓缓举起了手:“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一套,输不起别玩。”
萧婉晴也不跟他唠叨,直接一个耳光扇过去。
林山今天挨了两个女人的耳光,怎么也不愿再挨这第三个,他捉住萧婉晴的手,喝问:“你这太极拳脚是不是林宗南教的?”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关你什么事。”萧婉晴一惊,奇怪他一眼看破自己的拳脚渊源,但嘴上还是不甘示弱。
“他是我老爸,你说关不关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