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忠方才装出的那副样子难道都是在演戏,他在故意欺骗自己?
想必沛流离也有这种怀疑,可这时他听见欧阳忠问道:“富贵啊,是谁给阿杰脖子上挂的这玉佩?”
欧阳富贵想了想,道:“前日祁大人来府上找您,您正巧不在家里,于是他看到少爷,就逗着少爷玩了一会便离开了,这玉佩好像是祁大人送给小少爷的。”
欧阳忠皱眉道:“这件事你怎么没提起过?”
欧阳富贵答道:“祁大人吩咐过了,说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不必向您禀报。”
欧阳忠哼了一声,道:“这祁渊平时不见他影子,怎么这几天跑得这么勤快?”
三个人见主仆间已将事情解释清楚,沛流离道:“欧阳兄,那块玉佩是家母所留,前几日被黑袍人的同伙拿走,据您看来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讲?”
欧阳忠双眉紧锁,思索片刻,面带愠色道:“莫非是那祁渊小儿有意陷害我?”
饶指柔与沛流离对视一眼,目光交汇时他们在彼此眼中找到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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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府不具有欧阳府那样的规模,但据樊布衣所查,祁渊做事低调谨慎、行踪神秘,也许并不比欧阳忠好对付,况且他们此行已不再有樊帮主的书信。
三人停在祁府墙外,沛流离道:“我们最好分三路进去,以免遇到埋伏被一网打尽。”
饶指柔摇头道:“分三路反而容易被发现,不如一起行动,这样目标比较小。”
小武道:“还是分两路进去吧,目标既不会太大,也不容易被一网打尽。”
饶指柔赞同道:“这样也好,沛兄你就与小武一起走西墙,我走东墙。”
飞身跃上院墙,令饶指柔略有惊讶的是祁府的安静,院落里渺无声息而且光线阴暗,偌大的院中怎么会连个护卫都没有?
饶指柔心中疑惑,便多加了几分小心,轻轻跃下院墙,落地时脚下
却“嘎吱”一响,饶指柔一惊,他知道遇到了埋伏,脚下的地面是一块活动的石板。
可此时身体已经腾空,脚下想有变化已来不及,身体下降的同时,饶指柔左手鱼肠剑向下用力刺去,只这一点触及旁边的地面,宛若蜻蜓点水,剑尖却已刺入地面一寸有余,同时饶指柔的身体也随之借力而起。
双脚踩在坚实的地面上,回身向墙跟看去,此时地面已与四周无异,饶指柔清楚方才那是设置的翻板,一旦有外人从墙上跃下,踩到上面板子就会立即翻转,那时人就会掉到翻板下面,若是掉下去通常也就一命呜呼。
暗自道了声好险,饶指柔不禁为沛流离与小武担忧,他们走过几个府宅,却也没有像祁府这般机关重重,难怪院中连个护卫都没有,想必向里走去还会有各种机关,这些东西却要比寻常的家丁厉害百倍。
饶指柔借月光仔细观察着院子景物,他本想在阴暗角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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