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担心你,快和我回去。”
胡风见王可生误会自己解释道:“可生你会误会了,岑姑娘有事向我商议,这事关系到我们是否去瑾锡城。”王可生疑道:”师哥信这女贼的话?”胡风回道:“当然,岑姑娘从未对我有恶意,要是想杀我,在地牢里就动手了。”说完望着岑芊霖苍白的脸,一双明目增添几丝惆怅,一头亮发也布满了风尘。胡风顿时心头一痛,心想:你这是去了哪里,刚刚分别就受了不少苦吧。
岑芊霖道:“我只想告诉你,金焕这几日要去瑾锡城,看他的样子根本不是下山帮洪克西办事。”
王可生问道:“你怎么知道?”
岑芊霖回道:“与你们分别后我打算回师傅那认罪。途中在林中遇见了金焕一伙人,对了,不只有洪克西的人,还有与他接应的几个身着白色衣服的人。”
王可生立马问道:“是不手持弯刀?”
岑芊霖回道:“对啊!你怎么知道?”
王可生道:“我曾救我师弟吴世能时与他们发生冲突。难道金焕和他们是一伙的?”
胡风道:“看来这金焕颇有城府,不可小看他,他背后是否还有别人指示现在还不确定。”
岑芊霖道:“好了,我走了,省着你师妹多心。”
胡风揽道:“你伤势又没好,要不留下养伤吧,好有个照应。”
王可生拉过胡
风小声道:“师哥这是干嘛,不怕师妹多心?”
胡风道:“她对我有恩,我若这样待她,岂不没了良心。”
岑芊霖回道:“不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若坚持去瑾锡城,我也不拦着,如果要找我你就去‘袖菊茶楼’。”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胡风刚要去追就被王可生拦下,王可生道:“师哥啊,你这要是去了,心里怎么对得起师妹。”
胡风道:“师兄说的是,咱么先回去,再商议是否去瑾锡城。”
王可生道:“师哥我看此次非去不可,一是查清金焕的身份,二是为师伯报仇。”
胡风点头道:“好,这几日伤势转好咱们就起程,师弟我有一事相求。”
王可生道:“知道了,不和师妹说,就说你出来闲逛逛,她不信那就没办法了。”二人回到客栈见擎凌早已叫小二备好酒菜正和宇文恩歧在那等候,擎凌见胡风与王可生一同回来高兴道:“师哥你可回来了,我可担心你了,快来坐下。”胡风见擎凌完全没有问其去向,心中生疑,宇文恩歧忽道:“你们若要去瑾锡城危机重重,若有需要可以写信给我,我随不愿掺和你们的事情,但是你们有难我必然出手相助。”
擎凌见宇文恩歧说出如此赤诚的话举杯道:“落汤鸡,没想到你还这么够义气,我敬你一杯。”随后一口进肚,脸颊微红,胡风道:“兄台此次救我们已于他人结仇,若再有事情我那好再好意思求你啊!”
宇文恩歧笑道:“我与你们有缘,这是天意,况且你说我一身本领去哪发挥啊!”
王可生道:“我们在一起就是缘分,好兄弟不分你我,不管谁有难都必将挺身而出,义不容辞。”
几人举杯谈笑畅饮,宇文恩歧又道:“胡兄弟再过几日伤势便可痊愈,这几日切记不可运功。”
胡风道:“多谢兄台提醒,我有一事请教兄台。”
宇文恩歧道:“你说。”胡风道:“我知兄台见识广,可知霜露合决。”
宇文恩歧道:“当然,那可是我师叔不传的内功心法,必须与异性双修,否则内力尽失,筋脉尽碎。”
胡风又道:“请问兄台,这内力有何特点?”
宇文恩歧道:“我师傅给我讲各门派所长之时,讲过霜露合决一经练成内力大增,可提升各种招式的力道,但是若没有修炼成熟,七日后男性内脏灼烧难耐,女性内脏冰冷刺痛,必须合二人之力才可缓和。
胡风道:“多谢兄台。”
擎凌道:“师哥问这个干嘛,难道你练了?”
胡风回道:“没有,倒是听那陈无良说过。”说完心想:好师妹,师哥对你说了谎,心里是千个万个不愿意啊。王可生接道:“这内功心法义父也和我说过,虽然修习起来甚是费劲,但是一经修炼完毕遍可独霸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