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为那里面是真金白银。
土匪头子靠近箱子,就想用刀挑开上面的锁头。
“擅自动者死。”慕浅歌冷冷的说。
只是不想动武浪费时间,这些土匪她不介意动手杀几个。
“哈,擅动者死,呸!”土匪头子打算继续用刀弄开那个箱子上的锁。
西门长风此时打算从袖子里掏什么东西。慕浅歌想当然的以为他是打算掏六扇门的令牌。
这个家伙,这时候,可不是用六扇门令牌的时候啊。
实在没有办法就开打吧。
而此时西门长风的手里,却多了一个墨玉做的令牌,道:“认识这个吗?”
结巴的土匪上前道:“古……董,宝贝,自己……献出来啊?”
土匪头子狐疑的看了看一下那个令牌,然后狐疑的看了一下西门长风,而此时西门长风做了一个两指齐,放在眉心的动作。
土匪头子抡圆胳膊,啪一下对着结巴就是一个耳光,道:“你可是长本事了!“
结巴被打蒙了,道:“怎么……回……事!”
“算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拿好了,您走吧。”
他居然说着就让开了路。
慕浅歌对此也充满了疑问。
但此时显然不是让西门长风解答疑问的时候。
她跳上马车,对车夫道:“走!”
狂奔了几十公里之后,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慕浅歌被马车颠得浑身骨节酸痛。
她下了马车,坐在一旁的草地上,对一边的西门长风说:“你刚才拿了什么东西,让土匪放我们走人的?”
“是这个。”
西门长风晃了晃,但是马上缩了回去,那个意思似乎是就是不给你看。
这个小孩子似的做法让慕浅歌哭笑不得。
她道:“这么宝贝?可不是我们六扇门的令牌?”
她这个时候是疑问句。
“当然不是,是青莲教的令牌,他们是土匪中的土匪,而且一般土匪都听说过青莲教的大名。所以喽。”
慕浅歌眉头一跳,看西门长风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怀疑,道:“你怎么会有这个令牌?”
西门长风移开了眼神,似乎是不想告诉她。
六扇门的令牌,西门长风当然有。
但是青莲教的令牌,他是从哪里搞到手的!
慕浅歌上前一步,抓起他的衣领,道:“说!别跟我装糊涂!”
别弄了半天,身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哎呀你放开!“西门长风不开心的叫起来,让正在休息的大家都往这边看过来。
“你果然还是不相信我。”西门长风压低了声音,满脸都是不被人相信的委屈,道:“你还记得不记得,当时我们一起联手对付大法师?”
“记得。”
那么戏剧化的场景,她哪里不会记得?
“那你还记得我为了慕捕头你还挨了大法师一掌?”
然而这个,慕浅歌不记得了。
她不作声了。
“然后大法师就自断经脉死了。”西门长风像是在责怪她的观察力,道:“我从他的身上拿到的。看来慕捕头好像是连我为你受了一掌都不记得了。”
那个时候,西门长风的确是有机会从那个假冒的大法师身上顺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