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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现代,中元节前后也是人们祭奠先人的时机。
听了慕浅歌的提醒,靖王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你的意思说,会不会那个拜祭丽妃的人,中元节会再度出现,去兴庆宫里去拜祭她?”
“我认为她是一定会去的。”慕浅歌道。
“好。”靖王道:“我把玉牌戴在身上,且去试探一下父皇。”
慕浅歌知道靖王是要去问欧阳立是不是认识这块玉牌。
但是她随即笑了,一个皇帝,一个男人,有那么多孩子,他能记得过来吗?
不过,这也是她内心的腹诽,没有说出来罢了。
“不是说,西门长风犯事了,那么你就赶紧回去吧,不要让西门长风等急了。”
靖王此时下了逐客令。
“那就不叨扰王爷了。”慕浅歌往后退出了书房。
第二天下朝之后,靖王,带着玉牌,到了御书房。
欧阳立此时,正坐在书房的桌子后面,靠着扶手,看一本奏章,他漫不经心:“靖王,来这里有何事啊,是不是有什么本在朝堂之上不方便讨论?“
“父皇。”欧阳宇轩本来想开门见山的问玉牌的事,但是想想还是采取了迂回战术,从边关的防守,人员的调配下手,大说特说了一通,然后故意在准备走的时候,把玉牌轻轻的丢在地上。
地上铺有地毯,玉牌落地,也没有妨碍。
“王爷,您的东西掉了。“
一个内侍过来,热心的提醒道,他把玉牌捡起,递给靖王。
欧阳立扫了一眼,显然看到了靖王手里的玉牌,道:“靖王,你怎么把永嘉的玉牌给带来了。”
好机会。
“父皇,这并非是永嘉的玉牌,是儿臣在宫中无意间捡到的。只是觉得和永嘉的玉牌很像,所以才带在身上。”
“哦?”欧阳立挑了挑眉毛,让内侍把玉牌递过来。
靖王紧张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父皇的脸上。
欧阳立看到玉牌上的“永隆“二字,满眼里写着不可思议的震惊。
他道:“你这是从哪里捡到的?”
“是在宫里,也许是哪家的宫女不小心,把自己主子的东西给遗失了吧。”
欧阳立此时却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欧阳宇轩的把戏,道:“此物不吉,还是拿去砸碎吧。”
“父皇!”
欧阳宇轩道:“父皇,这块玉牌跟永嘉身上的玉牌这么相像,而且是一个玉料,难道真的跟永嘉没有关系吗?”
欧阳立站了起来,道:“永嘉是永嘉,和永隆有什么关系,拿去销毁。”
一旁的内侍总管显然是认出了什么,道:“陛下,这……”
父皇一定是认出了什么,而且内侍总管显然也是认出了,他们只是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拿走砸碎!“欧阳立提高了声音。
内侍总管只得捧着玉牌,小碎步走了出去。
欧阳宇轩张口结舌。
欧阳立的情绪恢复平稳,依旧冷冷淡淡,道:“靖王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吧,明日就边境的防守驻军问题,写一份文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