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宇轩挥了挥手,内侍总管赶紧退下了。
慕浅歌干脆直接的把关于西门长风的怀疑告诉了这位王爷。
欧阳宇轩看了她许久,说:“这倒也是奇怪了,既然是他约了父皇去见面,为何不承认?如果是南宫少主约的,为何也不承认?”
“这两人之中,必有一人,可以肯定其中一个没有说实话。”
“暂且不要管这件事了。”
欧阳宇轩把奏章捡起来的,摔到自己的桌子上,道:“你看怎么办?“
“王爷的意思?”
慕浅歌的话不过是明知故问。
王爷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跟群臣对着干,也不会放弃对欧阳静的惩罚。
虽然遭受到了反对。
欧阳宇轩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慕浅歌,你去看好西门长风,他……一定有很多我们未知的秘密。”
欧阳宇轩在她临走的时候嘱咐她。
其实没有这个嘱咐,她也想把关于西门长风身上的种种谜团给查一个清楚。
“父皇。“
欧阳宇轩到了御书房。
他不知道父皇找他的目的。
只是看到那坐在龙椅上的人又苍老了许多,行宫被偷袭,他的眼角眉梢都带了落寞和沧桑的倦意。
“我是想告诉你,让欧阳静削发为尼,到普度寺里去吧。”
“父皇!”本来欧阳立早就说好让欧阳宇轩自己作主,现在居然又下了指令留下欧阳静的性命?
这是被人给教唆了吧?
他刚想反驳,就被欧阳立的剧烈的咳嗽声吓了一跳,欧阳立似乎并不想和他继续做无所谓的交谈,自己被内侍总管扶着就走出去。
内侍总管瞪了靖王一眼,意思就是,不要试图同皇帝陛下顶嘴了,没有看到皇上此刻病得多么严重吗?
靖王讷讷的转身往回走,却见安王急急忙忙的走来,似乎是要求见皇帝。
“父皇不舒服,大概是回床榻上躺着了。”
欧阳宇轩拦下了安王。
“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有多大的事,只是定王自从回来就病了,交代给他的编纂史书的工作,恐怕不能按期完成,我是来替定王来求父皇延期的。”
安王的脸上也是焦急。
自从定王被人追杀,亲见厮杀人血,虽然自己没有什么伤,但是被靖王救回去,但是不久就发了高烧。
“我怎么没有听说要编纂史书的事?”
欧阳立一愣。
一直以来,各种资料的编纂,不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完成的吗?
安王的表情也很诧异,说“你不知道?”
欧阳宇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先是祭天大典把自己排斥在外,接着又是史书的编纂工作,父皇是不是想限制他的权力?
这样操作,谁看不出来?
这个问题,他又不能亲自去问皇帝,自己咬了咬嘴唇。
扶着老皇帝走进内阁的内侍总管摇头叹气,道:“陛下,何必呢?”
欧阳立躺下之后自己的剧烈咳嗽才减轻了一些,道:“想找个办法,把我手中的权力,平稳过渡,又不能引起别人的怀疑。我也是没有办法。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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