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亭一下子恍然大悟:难怪自己之前刚刚进屋的时候闻到那一股霉味,也是自己大意了,以为这里地方潮湿,又少人居住,有一点霉味是正常现象。
“你们要如何对付我,就下手吧,我也用不着和你们到一元教去了!动手吧!”
谢长亭说完,闭上眼睛。
“想死?有这么容易的事情?你也不要先想着去死,本公子送你一颗药丸,说不定,或者你回到一元教,教主他老人家会饶了你呢?”
忽然,一个青年的声音传了出来,人群中再一次走出一个人来,朝谢长亭走了过去。
他走到离谢长亭五丈远近的地方,倏地一扬手,一颗鹅卵石般大小的朝谢长亭飞去,砸在谢长亭面前的地上,爆出一团烟雾,在谢长亭周围扩散开来。
“月儿,你干什么?”
滑稽老头见青年把一枚东西扔向谢长亭,连忙喊道。
“我让他睡一觉,说不定醒来就到一元教了!”
滑稽老头不再说话,叶堂主和一元教的人也没有做声,他们都认识这青年是滑稽老头的儿子,是自己这一方的人,见滑稽老头不说话,也没有阻拦,因为他们也正担心谢长亭拼死一搏,巴不得这药宗再把谢长亭毒一次,也是没有说话,谢长亭今天落到这个场地,对自己怎么一个结果也不在意,即使去了一元教,左右也就是一个死,所以也是闭着眼睛,不再在意。
大家就这么看着,两炷香时间过去了,突然谢长亭一声长啸,长身而起,身子朝半空中掠去,如一颗弹丸似地掠向远处,消失在莽莽黑夜之中。
事发突然,所有的人都追之不及。
“月儿,你!”
滑稽老头怒声吼道。
“月公子,你这是干什么?这件事你得说清楚!”
叶堂主脸上也是变了色,眼睛定定的瞪着青年,若不是当着滑稽老头在这里,就要向青年出手了。
青年怔怔的站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过了一会,才喃喃道说道:
“我怎么把药丸扔错了?”
“该死的畜生,滚回去,不要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滑稽老头看见叶堂主脸色阴晴不定,生怕儿子吃亏,万一叶堂主愤怒难平,说不定会暴起出手,所以连忙大骂儿子,让儿子早早躲开。
“嗨!本来想立一个功,却搞出这么一个事来!”
青年人顿顿脚,一溜烟也消失在黑夜之中。
叶堂主脸色阴沉地向前走了两步,见滑稽老头正紧张地看着他,也只好叹了一口气。向身后的众人挥挥手,让大家把之前结阵和谢长亭拼斗的那些人扶起,也不招呼滑稽老头,一伙人垂头丧气地离开了已经被夷为平地的探报营驻地。
滑稽老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一转身也离开了现场。
“唰!”
良久,一个人影出现在已经静寂的探报营驻地,正是之前走掉的那个被滑稽老头叫做“月儿”的青年。
接着“唰唰唰”连续三声轻响,又是三个人影从黑暗之中掠出。
其中一人正是江
晓牧,另外一个赫然不是今天晚上把这里高得惊天动地的谢长亭,还有一个是竟然是在龙骧城的山洞外面曾经帮助过江晓牧的李俊良的师兄,逍遥阁的那个王帮俊。
看见江晓牧他们过来,那个叫月儿的青年就朝江晓牧走过来,向江晓牧说道:“主人,父亲的解药终于还是被我找到了,幸不辱命!”原来这个青年正是之前在仙品坊被江晓牧收服的月公子。
江晓牧和月公子,王帮俊走到一起倒也不足为奇,只是他为什么又和谢长亭走到一起来了呢?
上次江晓牧收了罗执事他们之后,便是知道了一元教之中内堂和外堂的矛盾,他想着激化和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就给谢长亭写了一封信,在外面随便找了一个人给谢长亭送去,就是之前谢长亭收到的那封信。
但那封信刚刚送出去,江晓牧便是碰见了一个熟人,正是逍遥阁的王帮俊,王帮俊告诉江晓牧李俊良他们送去的八阵图残片已经送到,现在逍遥阁已经得到了那张完整的八阵图,虽然还不能与一元教并驾齐驱,但已经不惧正面和一元教冲突了。
王帮俊更是告诉了江晓牧一个让他吃惊的消息:谢长亭是逍遥阁的人!
逍遥阁利用谢长亭对一元教教主宠幸内堂不满的心理,逍遥阁龙阁主亲自找到谢长亭策反了他,传了他逍遥阁的镇阁之宝的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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