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祁少白闻声就有些急了,“这有什么区别?你那时大腹便便,多不方便?”
慕云深看了下她,没有出声,她这么说,自有她的打算。
风凌也只是慢悠悠的喝茶,若是沄蓦决意不在南诏生子,那他和慕云深就是日夜兼程的背也要把她背回盛乐城。
眼见他两人都没有出声,祁少白泄气的靠在椅背上,“我还想着孩子出生后,给孩子办满月酒,认干儿子的,你这要跑,我上哪认儿子去?”
“你若真是在这里给他俩的孩子办满月酒,你信不信嘉明帝能带着大军杀过来?”
风凌嗤他,也不想想人家的身份,平朝的皇孙落在南诏,对他南诏来说,不是件好事。
祁少白怒脸,“我只是想尽朋友之谊,又不是囚禁他们俩,怕什么?”
“天下悠悠众口,一人一口唾沫就得淹死你。”风凌摇摇头,心是好心,但办的事就不见得是好事,想来苏沄蓦也是不想引起误会,才会决意回平朝。
“好吧好吧,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根本就不考虑我这心里有多难受。”
祁少白垂头闷闷的说了句,那终年不散的笑容里多了丝愁意,苏沄蓦看的笑啐他,“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现在别离,是为了以后相聚,那么多愁善感干什么?”
“再者我们留在南诏的时间不多了,得要尽快想办法除掉七皇子,否则你到时候独木难支,难免又会陷入从前的僵局,前功尽弃。”
他们分属不同的国家,别离才是常态,祁少白听她宽慰了两句,便也淡了心思,提到正事,脸色也严肃起来,“你上次说的要静待时机,可祁少辰根本不给我们机会啊。”
“既然他不给我们机会,那我们创造机会也要上。”
苏沄蓦皱眉,正要再说,又看了眼他身边的苗翠儿,苗翠儿正自暗喜能听到她的计划,见她眼神望过来,便拿了茶盏掩脸,垂下头去,并不与她对视。
却没见,那明眸里一闪而过的狡黠,似在嘲弄她的自作聪明。
明眸只淡淡瞟了眼便收回了视线,祁少白正想解释苗翠儿无碍,苏沄蓦又已经自顾说了起来:“年关将至,你们宫里应该也要举行宫宴吧?”
见祁少白点头,才又说道:“老皇帝面色青黑,也不知是谁给他下了慢性毒,咱们正好以此为题,借机往他的酒里洒点毒药,然后诬陷给七皇子。”
“啊?”祁少白愣愣看她,他刚才没听错吧?苏沄蓦居然主动提议诬陷他人?
苏沄蓦瞪他,“非常时期只能用非常办法,难道你想让祁少辰坐上皇位?”
祁少白有些闷闷不乐,“我是要与他争位,可这般诬陷之事,做起来心里没底气。”
“那你想想他做了多少诬陷你的事?你这会儿没底气诬陷他,等他坐上皇位了,你就有底气了?你也不想想东宫一大家的性命都系在你身上,你还和个小人去讲仁义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