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堂后,布泰诨喊来戚佑才和布丁一同商议。布泰诨道:“今日之事,你们不觉得蹊跷吗?几件事都赶在一块。”
戚佑才道:“当然,晚生也是十分费解,孙力从不显山露水,难道此番真的是为王家来背黑锅,那王家到底给他什么好处呢?”
布泰诨道:“如果是好处,那要什么样的好处才能使得孙力亲力亲为呢?布丁啊,你有什么想法?”
布丁道:“回老爷,小子现在也是一肚子疑惑,若要揭开这些谜底,得去大牢一趟。”布丁心里则想,会不会王家将方石冢的事告诉了孙力。
“哦,这是为何,在大堂之上你不是问过了吗?”
布丁道:“大堂之上问太多问题,怕叫孙力等人看出我起了疑心。”
“呵呵,鬼机灵,去吧。随时向我报告。”
“好的。”
“回来。”布泰诨想起一事,喊住走到门口的布丁,“堂上你跟王庆远都嘀咕些什么?”
布丁狡狤笑道:“小子告诉他,他只要做到一件事,就可以不追究韩青刺杀官差的罪责。”
“哦呵呵,你倒是大量,说说你出的什么损主意。”
“小子知道大老爷库银亏空,已无钱发俸。因此,告诉他只要肯捐给衙门五百两纹银,便可不计较他刺杀一事。”
戚佑才笑道:“你这坏东西,在公堂之上都敢做这种讹迫之事。”
布泰诨假装生气道:“胡闹得很,姑念在你一心为衙门效力的份上就不予你计较,但下不为例,你要知道,他兄长若是得知此事,以此做文章,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关于衙门俸禄问题,老爷我自会想办法。这些不用你操心,你把心思放在恶道和六家丁一案上才是。”
夜里,布丁和马大胆来到监牢继续提审刀疤脸。
刀疤脸道:“二位官爷,我不是都招了吗?也签字画押了,为何还要夜审?”
马大胆:“不能算是审问,就是好奇你的家事,来跟你唠唠嗑。”
布丁道:“我想问问你哥哥的事。”
“家事我不想说。”
“可你在大堂上说了不少。”
“那没办法,家主叫我说的。”
“现在你主子已经不管你了,你好比丧家之犬,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们的。”
“我的命是他的,我只听他一个人的命令。所以,我不想再说了。一刀把我斩了吧,越快越好。”
“急着求死,你必有难言之隐。”
“没有。”
“肯定有,小爷我火眼金睛,早看出来了。”
……刀疤脸扭过头去不答。
“说说你的哥哥,你有那么好的一个哥哥,你却不知悔改,逼死了父母,又逼死了哥哥,问刑那日,我一定要看看你的心究竟是红的还是黑的。”
……
“你哥哥拿刀划你的时候,他自己一定心疼的偷偷哭,正所谓,伤在你身,疼在他心,你这种人是不知道的,你只知道恨他,其实他是恨你不成材。”
……
“我也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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