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匝匝的人群,却听不到半点细碎的声音。要不说军校纪律好呢,围观就是围观,从来不乱说话,里里外外所有人全部整齐划一的掏出了智脑,假装当事人都不知道的、光明正大的干起了偷拍。
在外人看来现任撞上前任,自古以来都是各种狗血与jq齐飞的大戏,必须拍下来仔细观摩个几十遍才不虚此行。
但是在当事人的眼里,却完全不同。
拉斐尔一见到临渊手里拿着花,就知道非常臭屁的那个回来了,因为另一个这几天以来从来不给他送花,连瑞亚都抱怨最近没有花花寄回去送给妈妈,妈妈都不开心了。
原来拉斐尔还想通过一些富含哲理的话让尼尔知难而退,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去别再纠缠自己。可临渊的到来却一下子改变了他的想法,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临渊会将这件事处理得比他更完美。他只需要在一旁欣赏他的“现任”吊打他的绯闻“前任”就够了。
而备受系花期待的临渊则目光锐利盯着那只抓着拉斐尔的手。光是凭着那套没来得急换掉的研究服他就猜出了尼尔的身份,虽然尼尔回来再找拉斐尔这种事情也不算什么特别意外的状况,但是……那只手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一草常年宅在公寓里,出来见外人的次数少之又少,但是作为全军校七个年级万余名师生心中神圣不可撼动的一级神草,他每一回出场必定会有人偷拍!靠着那些偷拍镜头里看似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的表情,侦查组的表情专家们活生生的总结出了一整本《一草表情详解》。
当一草微眯双眼眉角高挑约两毫米的的时候,代表着不悦;若此时他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脖子……那就说明有人要大难临头!
瞬间就有人脊背发凉开始纠结,如果一草暴打尼尔的话,他们应该出手阻止呢?还是继续围观呢?
尼尔这种人确实该打!但是放任不管,好像不好吧!而且一草的武力值那么高,万一被误伤咋办呀。话说,一草那么睿智应该会控制着力道不会把人打出个好歹吧。
很多人都觉得临渊会付诸武力让尼尔在三天后的订婚宴上肿满脸,根本没有人料到临渊竟突然将花枝掰断了!
“!!!”众人无法分辨这个动作含义,皆是一惊。在场那么多人,有的还在发愣,有的脑洞已经转起了漩涡,千奇百怪什么想法都有。
【为什么要对花花下手!花花是无辜的!】
【快住手!那花很贵的!扔了也不要折坏丫!我捡!我捡还不行吗?!】
【花……折花,妈呀!一草该不会是对系花迁怒了吧!】
【一草你可以千万别对系花下手啊!我们可以证明!是哑巴死缠着系花,系花绝对没有勾引别人!】
眼看着临渊带着那折断了枝的花一步步朝拉斐尔有走去,某个脑洞大又想让学长记住自己的学生“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挡在了两人中间,试图为临渊解释当前的现状,“学长,事情是这样的……”
临渊一早就看清了一切,哪里还需要别人来多嘴?他现在就想做一件事情。
一胳膊肘甩过去把挡路的扇回人堆里,临渊迈开长腿,几步路就走到了拉斐尔面前,将掰断了枝的花插、入拉斐尔胸前的口袋贴着心脏摆好,然后不着痕迹的从尼尔手里将那只手抢回来,用双手握住置于下巴前。
“我好想你。”临渊的声音比平时略显低沉,却又不似故意,说话时微微上扬的嘴角使得四个字的音调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即使是围观群众们也听得心里痒痒的。
原来……原来不揍人?有脑洞的又一次宕机了,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啊!而那些发愣的则开始了又一轮发愣,一草果然好难猜,到底是要干什么呀?
别人都有些状况外,但是神奇的是拉斐尔却完全接得住招,他配合的冲临渊一笑,打趣的说道,“不是昨天才见过吗。”
临渊:“可我感觉已经十好几天了。”
拉斐尔眼神一闪,低低的说,“你有的时候也太任性了。”
两人的话自然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其中真真的含义,别人听着也只觉得是在*,尤其在尼尔的耳朵里。
明明拉斐尔就在他面前,可却让他觉得无比的陌生。如果说原本他们之间隔着的是道墙,那现在隔绝了他们的就是一坐山一片海,他本以为拉斐尔的心是冷的,难以捂热他才会退了无数步的选择了伊莱。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他才放弃,就有别人把拉斐尔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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