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翼一下子愣住了, 原以为这回也只是调调情就收场, 哪想他家的禁欲小糖人, 这会终于开窍了,舍得献身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贺安翼兴奋地点点头, 刚要动手去扒居北的裤子, 腰身就一紧,整个视野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头晕眼花间他的嘴唇就被堵住了,有一条湿湿热热的柔软东西一下子蹿了进来。
贺安翼也将舌头缠了过去, 嘴唇尽力的抿着, 这架势, 恨不得把对方的舌头吞进肚子里去。
就在两人沉醉在亲热中意乱情迷的时候, 一种无法描述的剧痛感突然袭击了他的下半身,贺安翼惨叫了一声,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 直接把居北踹下了床。
当两人的唇舌因为外力而分开的瞬间, 疼痛感就消失了, 贺安翼原本想要捂住裆的手顿在了半空中,刚刚的疼痛好像成了假象, 可他确信在前一秒,那种唧唧被人用刀剁掉的体验是真真实实发生在他身上的。
贺安翼抖抖索索地用手覆盖住自己的宝贝,确信那玩意儿还健在,才长舒了一口气。
‘糟了, 安翼,因为许愿巧克力的关系,三个月的时间老早过了,监督系统已经觉醒,你的性别现在恢复成男,心动女生居北的名字被强行清除,你现在跟他的亲密行为被划入了禁区,一旦触犯,就会执行神经性阉割治疗。’
‘亲密行为……’贺安翼把捂裆的手抽了回来,眼睛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向重新坐到床边的居北。
‘诸如舌吻,ooxx,口x等深入体内的行为,总之就是过线的都不能做,但是表面的碰触不会被判定为过线。’
贺安翼被这设定闹得头疼,他有些烦躁地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安翼。”居北把他抓头发的手拿了下来,贺安翼却像触电一样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体验了一回那滋味,他都快变得有些神经质了,现在居北一碰他,他就觉得唧唧痛,不得不说监督系统这招很毒,都快让他产生心理阴影了。
居北愣愣地看着自己被甩掉的手,黑眸中流露出一丝受伤,“能告诉我,刚刚是为什么吗?”
贺安翼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好几下,却找不出任何适当的措辞来。
说他得了一种跟同性过分亲密就会被阉割的怪病?——那怎么解释这一年来他们无数次的亲热都顺顺当当的就差没做到最后一步,偏偏这次不过打个啵儿就冒出来这什么怪病?抱歉,这话连贺安翼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心思深沉敏感的居北了。
把绿豆豆供出来?
那就更不是办法了,居北压根看不到绿豆豆,要是跟他说自己脑子里住了个不让他搅基的ai,居北可能更相信抵触男男恋情是贺安翼自己的意愿,只不过之前一直藏在心里,如今只是找一个莫须有的借口说出来而已,这种‘欺骗’会更伤他的心。
所以对着他受伤的眼神,毫无办法的贺安翼只好把头扭过去,借沉默来回答对方。
居北的声音像是压了千斤的石头一样沉重,“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贺安翼着恼地叹了口气,皱着眉把脸埋掌心里,声音闷闷地道,“给我点时间,我想想怎么跟你解释。”
居北的脸在听到这话时瞬间白了好几个色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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