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温柔的吻。
吹着口哨起哄,罗恩不赞成的咂嘴。
宴会开始了,提供多种法国菜,让人想起比尔的婚礼。
一个红头发的年轻人独自坐在角落,卢娜摇晃着耳朵上巨大的贝壳耳环和他聊天。
哈利?
金妮走过去。
“金妮。”卢娜朦胧的说,“哈利又变脸了。”
“小声点……”哈利环视周围。
“你会留下来住几天吗?”金妮问,“大家都很想你。”
“可能吧。”哈利敷衍的说,然后他忽然站起身,“那边有记者在看我们,我还是离开一下。”
他走开了。
“我真讨厌预言家日报。”卢娜认真的说,“他们致力于把哈利逼成七彩鱼。”
他绕过了篱笆,向小树林走去。
“金妮?”
“待会再找你。”
她提起裙子角,追着哈利跑进林子。
鞋子踩出啪啪的脆声,几根树枝挑乱了头发。
她不应该追过来的,但就是无法忍耐。
金妮在湖边看见了哈利,他挺直的站着,像一棵白杨。
今年的冬天很冷,湖面结了冰,又积上雪。自己穿着露背低胸的礼服,施了好几重保暖咒。
她很想靠近,但又没有办法迈出那一步,只能在很远的地方看着。
“你在这干什么?”
金妮扭过脖子,看见一个灰色的身影走向哈利,头发是闪耀的铂金色。
德拉科·马尔福。
“没干什么。”哈利回答。
他们之间的火药味已经消失很久了,但学生时期留下的不对盘却无法消失。
即便马尔福也参加了全面战争,并且他的加入带来了决定性的力量。
马尔福代表着守旧派、代表着纯血贵族、代表着斯莱哲林。
黑巫师们一定恨死了他的背叛。
在哈利声明麻瓜的生命和巫师的一样重要,并且不愿意使用黑魔法后,大部分的世家大族都背弃了凤凰社,而作为圣芒戈董事的他们还带走了医院的救助。
重伤的朋友半夜三更被推出病房,然后多米诺骨牌般,所有的中立派都倒向了敌方。
他们几乎绝望了。
马尔福就在那时落着一肩的雪花,呼吸出模糊的薄雾,站在凤凰社门口的阶梯上。
金妮一直到那天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四两拨千斤。
战后马尔福留在了圣戈芒,他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