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 京乐春水没再出现过。不过, 自那日开业后,因着非墨酿的酒醇香可口, 喝了不会上头的缘故,酒肆的生意迅速的火爆起来。
不过, 任生意再如何的火爆, 非墨都没改过自己的营业时间。她都是下午四点开门。晚九点结束营业。至于不营业的时间都被她用在了做各种各样的点心上。
做好点心后, 她会去后面那些区给孩子们派发食物。
至于说具体她会出现在哪个区不定。她都是把大熊召唤出来随机出现在某区的某处。之后给那些无家可归, 无饭可吃的孩子们送食物。看着他们吃下后, 她才会离开。
这是一件十分消耗时间精力和金钱的事情。但非墨却从未在意过。因为, 凭着她的存款,还有她的能力, 以及酒肆的营业额,足够她做这些事。
时间一日复一日。渐渐地十区前后所有的孩子和很多人都知道了她的存在。
大家知道她在三区开着一间酒肆。知道她容貌绝美,性情温柔。知道她做的食物很美味。酒也同样好喝。知道她会医术治疗。再难的病症到了她的手里都会痊愈。
非墨这个名字,骑熊的绝美女子, 酒肆的美貌老板娘,温柔温暖的大姐姐,这全部成为了冠在非墨头上的称谓。
她的存在以一种很古怪的方式迅速地被众人流传开来。
几个月后, 得知这些的时候, 非墨微微笑着,她抱着昏迷不醒的库洛洛的胳膊,轻声的说:“库洛洛,你说这样的话, 飞坦、窝金、信长 、他们是不是很快就能找到我们了?”
“库洛洛,你到底是怎么了呢?你为什么还不醒?”她一个人自语着,拿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一如往常那般往库洛洛的口中滴着血液。
滴血液的同时,她并未停止自语。她声音轻柔的对库洛洛说着她的所见所谓。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和害怕。
未知名的空间里。听着非墨的话,库洛洛的眼眸中弥漫起了浓重漆黑的颜色。
他一直都在,一直都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可是,他就是无法醒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从非墨的口中得知他已经沉睡了六十多年这个事实。他也了解到了在这个世界几十年根本不算什么。
可对于如今的他来说,独处在这样的空无一人的黑暗空间里。非墨的声音,非墨的存在已经成为了他的所有。
六十年。久的宛若过了好几辈子。这样的事情是库洛洛从未遇到,从未经历过的。
这个时候,听非墨说她所做的事情。听非墨叙述着她的不安、恍然、害怕。库洛洛整个彻底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非墨。
非墨。
非墨。
他轻声的叫着。声音里尽是化不开的炽热。
非墨丝毫不知一直以来库洛洛都能知道她在做什么。喂库洛洛喝完自己的血以后,她弯腰抱住了库洛洛,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前。
“库洛洛,我要开门营业去了。晚上见。”说完,她起身走了出去。
走出去时,她给库洛洛身上加了双层的防护罩。加完这双层防护罩,她又不放心的给房间也加了个双层防护罩。接着是整个院落。
她可说是给库洛洛加了好多重的保护。
做完这一切,她才关门离开。
彼时,无论是非墨也好,还是库洛洛也好。他们都不知道在同样未知的空间里,飞坦、信长、窝金、也能听到非墨说话,同时也能感知到非墨在做什么。
起初他们听到非墨的声音时,曾用尽全力想要冲破着无尽的黑暗空间。可是,任他们如何折腾都没任何作用。
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三十年过去了。四十年过去了。五十年也过去了。
如今,已经六十余年。他们还是没能冲破这层黑暗屏障。
焦躁、无助、愤怒、种种负面情绪充斥着他们的身心灵魂。把他们击溃了无数次。
可每次都在他们即将被击溃时,都会听到非墨温柔软糯的声音。虽然那些声音都是对着库洛洛发出去。但非墨每次都会提到他们。
久而久之,非墨的声音成为了他们在黑暗世界中挣扎的唯一救赎。
若是他们可以出去。
“飞坦,你说我们还可以出去吗?”黑暗中,信长的声音格外清晰。
“可以。她会想办法弄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会放弃寻找我们。”飞坦冷冷的说。
那个蠢女人。她那么的蠢。蠢的从来都不知道反抗他们。这么蠢的她,已经把他们当成是真正同伴的她,怎么可能会放弃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他不知道这蠢女人具体要做些什么。但他能从这蠢女人的话里听出来。她一直都在计划着某件事。只是时机还不到。目前还看不出什么成效。
他很期待蠢女人成功的一天。
若是有那么一天,想来也是他们可以重见天日的时刻。
等他再看到那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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