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拿桃子咯——”李拜天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甄桃,一边伸出鬼爪往睡衣里探去,手指触到滑滑的肌肤,有些冰凉的感觉……
是不是这家伙有点冷啊?平时他坐电脑前码字,就算手指一刻不停地活动,也会因为周身血液流通速度缓慢而发冷,看桃子这个状态也不像是躺了一两个小时,平均两分钟左右手指才会动一下,再加上窗户大开,不冷才怪!
李拜天心想,嘴里嚼着那颗那从睡衣里掏出的樱桃:“喂,你冷不冷?”
人家桃子,目不斜视,专心致志,粉嫩小口中似是呼气那般轻飘飘地掠出一个字:“嘘!”
“嘘什么嘘?客人在这里呢,你好歹招待一下吧?”吐核,去拿了个毛毯细心地给她盖上,突然又起邪心。
其实李拜天很正经的,奈何桃子这副慵懒的美人睡姿实在太吸引人,毛毯给了她一点温暖,这让她更像只小猫似的蜷起身体,让人忍不住地想虐一虐。
干脆逗一逗这个小丫头呗。
他去杰克逊那里拔了根猫毛,回来在她脸上各种撩拨。
他又想吟诗了: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啊……痒……
洒家就是这么欠揍,有本事你咬我啊,咬我啊!
但那桃子实在是个神人,不愧是第一学霸,读起书来那叫个不要命,就算日本鬼子砍进来了,她要照样读书不误。
“其实这本书我看过,巴厘岛嘛……”李拜天还真想起多少年前年的一则真实的骇人新闻,就发生在巴厘岛,于是就胡乱套用起来:“华生结婚了,他深爱着娇妻瓜子,这天,他和娇妻去蜜月,晚上去了夜市摊,其中有一个卖衣服的小摊,摊前立着块瓦楞纸做的广告牌,上书:试穿就送礼品。”
“瓜子是个爱美的女人啊,一看广告,这不是正合她意嘛,就问:老板,你说的是真的吗?老板正玩手机斗地主呢,不高兴地抬眼一瞅:嘿,两锉货。‘是啊’,他说。”
李拜天边说,边变幻着声线,以达到最好的戏剧效果。他发现桃子的一个微小动作,瞳子转动幅度增大了,以前只停留在书上两行字,这会儿偶尔也会突然用余光扫李拜天一眼。
呵呵!有好戏!
抖落抖落膀子,故事讲得更起劲了:“瓜子就去试衣了,地摊老板把她带进对面品牌店的试衣间,然后就出来了,刚出来,老板那挫老太婆就喊他开饭,老板对华生说‘我马上回来’,然后一溜烟跑了。”
“华生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没见瓜子出来,就去店里找,店员竟然告诉他,那所谓的试衣间根本就是个卫生间,一条巷走到底儿,旱厕!”
桃子眉梢跳了下。
“哎,问题就大了,”李拜天起劲地讲着:“当时天色都黑了,巷子里透着一股阴森劲,华生就喊:老婆,瓜子,你丫在哪儿呢?不玩了,咱回去玩福尔摩斯去!边喊,边进去找啊,哪有他老婆的人影?马上报警,警方立即行动,展开地毯式搜寻,没有任何结果,瓜子好像人间消失了。”
那桃子漆黑的眸子已然不动,眉头蹙起,这情况已经明了,她的注意力已经被李拜天揪到书外面来了。
“嘿嘿,故事讲到这里,既然你还没什么反应,那我就……”李拜天坏笑着,高高嘟起嘴巴,向着那脸蛋亲去……
你丫你丫,逼到这个份上你肯定装不下去了,打我呀打我呀,看看你的定力能有多高!
距离越来越近,果然,就在无限接近粉嫩脸蛋时,甄桃终于从基友蜜月的世界里拔身出来!转脸,淡定:“你干什么?”
李拜天犯贱:“嘿嘿,洒家还以为你被冻住了,定力不错啊。”
话刚说完,一条玉臂就缠上他的脖子,眼前伊人笑靥如花,呵气如兰,倒让李拜天真有点恍惚。
啊嘞啊嘞,说好的朋友妻不能骑……呸,骑……呸呸呸,欺的啊!
冰凉的小手抚上他滚烫的面颊:“李拜天先生?”
“是,是我。”李拜天心跳如鼓。
手指玩闹似的点着他的鼻头:“你的鼻子好奇怪。”
“额……”为什么偏偏要问鼻子啊?洒家脸上还有很多可圈可点的优秀颜·料啊,不过,肯定不能在美女面前说自己受伤是被女人揍了一拳,多丢面子啊。李拜天脑筋一转弯,理由就来:“今早……刚摔了跤。”
甄桃略是诧异:“我还以为是被女人打的呢。”
看你耿直的,地球人都不认识你了。李拜天烧红了脸,还要狡辩:“怎么可能?女人爱我还来不及呢!”
“是嘛?”
李拜天算是看出来了,这妞笑得有点不真诚。
“地上有块香蕉皮,你没踩上吧?”
踩踩脚下,好像没有任何润滑物:“没有……吧?”
“那就好!”伊人莞尔一笑,搂着李拜天脖子的那条手臂忽然收紧,李拜天刚怒道一声“我擦”,美女拳头如风,啪嚓一拳就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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