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钱这世上诞生的那刻起,就是让人发狂的个东西。
你挡人财路,只有两种结局:要么此路易主,你就是那个拦路跳出来唱“留下买路财”的那个;要么你横尸此路,成为被人指着骨头耻笑谩骂的那个;再要么,你挥挥手,带走一片云彩,等别人来做路大王。
明明是三个结局,为什么介绍时一定说两个呢?哼,废话,第三种实现的可能性跟个芝麻粒那么大,按照四舍五入的原则,完全可以省略不计。
听到飘说自己和金银撇不开关系,要不是夜里地板凉,李拜天早摔坐下去了。
飘似乎懂得他的心境,劝说:“主人,有威胁未尝不是件好事哦。你还记得……”
哔哔。
握草,啥声音?
“我们期待的人生是大浪滔天、刺激惊险的一生……”
注意主语是“我”不是“我们”啊!你真把自己当浪里小白龙了?劳资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啊!
哔哔。
李拜天黑脸:“嗨,键盘,你身上有响声。”
“主人,是能量少于5%的警告。”
也是,毕竟连续几天高强度工作,能量报急也是正常的,可你丫的昨天不响前天不响,为毛偏偏今天响?昨晚不是充电了吗?
飘继续劝导主人:“……平淡无奇的人生是失败的人生。”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绑在你这条破船上了。
“我们回家吧,”李拜天走到飘前面,蹲下身,抖落抖落肩膀:“来,主人背你去打的!”
出租在步行街这一带基本等于风一样的存在,可感知,不可触摸,可遇见,不可求。每个住在风里的孩子都是以一种仙女下凡的姿态来看世界的:“哟,瞧,外面那些个大丑比还是没打到车,哇咔咔。”
所以,要走至少三站才有机会和的哥来次亲密接触。李拜天已经做好准备:来呀,三站路而已,洒家不累。
“主人,飘不需要你背,可以的话,飘会变成键盘,只有800g重,比现在的45kg更轻更薄更便捷。”
是哦,都忘记你本来就是个键盘。
“那就来吧,猴子,找个无人之地快快乐乐地变身吧。”
“主人不是说好了,今天邀请大家吃一顿吗?”
吃一顿?对了,都忙忘了。洒家说到做到,卡都准备好了,可是:“你充电线有带着吗?”
飘伸手,从后腰处探入,拉出一条又黑又长的东西:“可嵌入的伸缩式哦。”
啊喂喂,不要在大街上做出这种奇怪的举动啊!突然从腰部抽出一截带插头的电线真的真的很惊悚啊!
正从飘身旁经过的一位骚年因为扭头用惊讶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了飘两秒,直接把冰淇淋喂在女友脸上了!
女友不干了:“喂,萧炎,你果然不爱我了!”
骚年急,偷偷摸摸地指一指飘:“不是呀,你看那女的刚才从腰里抽出……”
“啪!”一个耳光子扇上去:“你果然是个臭流氓,喜欢比我漂亮的女人,还看人家的腰!我看错你了,我们分手吧!”
“不是呀,听我解释呀……”骚年急追女友而去:“我真看到……”
“看你妈的头!”
……
擦擦头上的汗,李拜天觉得自己像根冰激凌,融化地差不多了,飘尬尬地把插头缩回去,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用手机给老张打过电话。
“喂,老张,干啥呢?出来浪一浪呗,嗯,打车,我给你报销,快点哈。”
任务完成,挂掉电话,李拜天也饿得前心贴后肚,这会儿假如有头猪在他面前大摇大摆地经过,他能一下子扑过去把它啃成一堆白骨。
不想走远,步行街上有家不错的酒店,取名咸亨,连二楼都没气力爬,就近在一楼找了个靠窗的桌,拉开座椅请飘飘女士入座。
打扮精爽利落的服务员走到桌边,分别为飘飘和李拜天递上一本菜单:“先生,请问两位吗?”
“四位,剩下两个马上就到。”
饿屎啦,昏头乍耳的,连菜单都看不行了,有气无力:“先给我们上一盘插座吧。”
对面的飘噗嗤一声笑出声。
笑什么?
人家服务员非常体谅这种累极乱点菜的现象:“对不起,先生,您是需要一个可以充电的电源插座吗?”
“你怎么知道?”李拜天挠挠头,恍然大悟:“隐秘点的。”
“好的。”
嗯……
看看对面飘那张精致的脸,那双漆黑的眸子……尤其是那双漆黑的眸子正平静地望着自己的时候,李拜天老脸唰一红,赶紧低下头去:妈蛋李拜天,你害羞个屁啊!
好尴尬,可是完全没有话要说怪谁嘞?
服务员为他们倒了两杯茶水后便暂时离开,李拜天拿起来,一仰脖就喝了个干净,痛快,久旱逢甘霖,感觉下巴的胡子都跟雨后春笋似的,立马就冒出了一茬。
看飘那边,她甚至没有去动那杯水。
“演了一天戏,不渴吗?”
飘的手动了动,依然静静地坐着:“没关系,不差几分钟。”
瞧瞧,人家的素养!
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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