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心里在琢磨,要是能跟这娘们大干上一场,那应该比格兰姆更火辣刺激吧。
安全屋里准备的食材非常丰富,所以霍乱并不觉得为难,倒是他弄出来的口味太西式了,只适合他和天花的口味,最后神经猫还是去厨房重新炒了几个小菜,才勉强让自己和丁寒吃了个饱。
丁寒吃完饭又回到房间,脑子里一刻也没有停歇,刘多余那天跟他说得那么紧迫,让他把黑片追回来交给他,但这两天怎么不见他继续找自己呢?
莫非他全身肌肤严重受损,已无法再抛头露面?还是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塔积木市到了瑞士?
加上神经猫的说法,他对黑片可能带来灾难的说法已基本认同,也倾向于把黑片重新弄回小厄海的地下空间,但别说黑片,现在连李文期教授都下落不明,他该如何着手呢?
总不能去格林斯顿实验室翻个底朝天吧。
他想了想,又拨通了李文期教授电话,没想到那边很快接通了。
“丁寒,你怎么搞的?没去英国公园吗?害我在那里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你。”
他还没开口,教授的数落就砸了过来。
“啊,这个,教授,因为临时出了点问题,所以我提前离开了,没有及时告诉你实在抱歉。”他只好笑呵呵回答道。
很明显教授是在胡说八道,但他非常不解,教授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把谎话说得理直气壮本领的呢?
如果他被某个野心家或狂人绑架了,或者挟持了,以他淳厚的本性,一定会极力抗争,就算抗争不过,也不会轻易屈服顺从;哪怕被人用各种手段威胁恐吓,他也不会在电话里说得这么流利顺畅,甚至还会玩点小心机,在言辞中向自己暗示一些事情。
但他偏偏没有这么做,反而和绑架他的幕后黑手配合得有模有样,这只能逼迫丁寒朝一个方向去想了。
那就是,教授真有可能是在和这帮幕后黑手合作坑他!
但又有一点说不通,以教授和他的交情,很容易就能把他诓到瑞士来,何况自己还说过会来瑞士和他详谈黑片的事情,有必要安排一波又一波杀手对付他么?
明明可以把事情简单处理解决的,却要有意把它复杂化,这是教授和他的合作者吃错药了么?
“哦,那也没关系,等你把问题处理好了,我们再约个时间见面就行。”李文期教授语气很为失望。
“行,你安排吧,”丁寒也没打算把自己受到连续两波杀手攻击的事情告诉他。
“要不……你还是直接来我家好了,我的那些麻烦事也处理完毕了。”教授似乎在下了某种狠心。
“好的,上次在你家没喝完的那瓶八四年葡萄酒你还留着吗?”丁寒笑道。
“都两年了,哪里能存着?不过你别担心,吕斯堡酒庄的斯坦因爵士又送给我好几瓶好酒,你来了,我一定为你开封。”教授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
“行,我去的时候一定先电话通知你。”丁寒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很不习惯、甚至还有点厌恶跟这位自己曾经非常尊敬的教授鬼话连篇,甚至他有点怀疑,教授到底是在引自己入笼呢,还是在有意躲避自己?
不过这一次的主意不错,直接去教授家里见面,要是还不能如愿,那就干脆住在他家算了,一切真相和面孔迟早都会暴露出来。
“寒哥……这一次是我不对,害你受苦了。”神经猫看他挂掉电话,这才从门口扭扭捏捏走了进来。
“这不怪你,他们的目标是我,是我连累了你还差不多,没有格兰姆,也会有格黑姆、格绿姆来攻陷你的。”丁寒笑道。
“那是那是,是人都会有弱点,只要被人盯上了,总会被那些王八蛋找到我的死穴。”神经猫居然顺坡下驴大言不惭道。
“可你身上的死穴也太多了吧。”丁寒揶揄道。
神经猫挠了下脑袋,眼珠一转。“寒哥,合着我们就和这对活宝住在一块了?”
“先让他们跟病毒联系上,等我问明白一些事情后,再去找李文期教授,这一次我们直接去他家里蹲守。”丁寒道。
“哦,还以为你想多玩几天迷藏呢!……那个,你要是跟病毒通话时,能不能别告诉他我在这里?”神经猫嘻嘻道。
“还想躲着他么?你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还怕他找你要回那两千万劳务费么?”丁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