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身的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极致的性感,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利落的套上衬衫,扯过一旁的领带,手脚麻利的给自己系上了一个完美的结扣。
“好的,我帮您回绝。”
穿戴完毕,陆毅臣望了身后管家一眼:“石子路拆了吗?”
“已经拆了,花匠正在忙着栽种花圃。”
男人走到落地窗前,望着下面忙碌的花匠。
“跟下面的人说种薰衣草吧。”
“是!”
……
夏树一夜未眠,好不容易挨到陆毅臣走了,才敢睡个安稳觉。
这一觉睡到下午才醒,正好薛洋过来复诊。
听完夏树描述昨晚的情形后,他安抚道:“你不要胡思乱想!”
“什么叫我胡思乱想,你说只要当个替身就有钱拿,可谁都没告诉我,晚上还得陪对方睡觉。”昨晚她吓得一宿没睡。
八卦上经常有一些烂俗的选择题,问你最想跟哪个富豪共度春宵。
陆毅臣的选票当然是最高的。
人长得帅,有钱,又疼爱老婆。
可问题是,亲身体验过之后,她发誓,这辈子最不想睡的就是陆毅臣。
他不是睡觉,简直就是……就是禁锢,害得她晚上都不敢翻身,照这样下去,她非神经衰弱不可。
一夜功夫,那条斥重金修葺的石子路已经变成了花圃,上面栽满了薰衣草,此时,园丁正拿着喷壶给花浇水。
听着她的抱怨,薛洋把视线从花圃上移开:“夏小姐的身体是无法承受剧烈运动的,所以在某些方面,你尽可以放心。”
可夏树却在薛洋的眼中看到了一些他没说出口的潜台词。
“喂,你什么眼神,搞的好像吃亏的人是他一样。”
她承认陆毅臣长了一张令所有女人为之疯狂的脸,可别忘了,她是狗仔,见过的帅哥比他吃过的大米还多呢,那些帅得掉渣的明星,在她眼里只是一张张能换钱的照片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薛洋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夏树被看非常不自在,不由得挪了挪位置:“干什么?我说错了。”
“你有抱怨的时间,不如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把夏茜这个人物演的更像一些,如果穿帮了,你自身难保不说,身边的人恐怕也免不了被你拖累。”
夏树如鲠在喉,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你个王八蛋威胁我!”
“我并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只是把事实讲给你听。”薛洋对她露出一丝没有温度的微笑:“为了躺在病床上的母亲,你也应该努力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值得她拼命,除了那个花费了大半生心血养育她,最后却只能躺在病床上靠着吸氧维持生命的女人。
“你再这样跟我讲话,我找人告你信不信。”她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来。
“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给你八折。”
丢下名片后,薛洋扬长而去,望着他挺直的背影,夏树气朝空气里挥了一拳——丢颗原子弹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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