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薛洋,夏树对他的一直都处于‘上司’的位置上,孙驰也是她上司,要是这两个人同时站一块儿要她选,她绝对选择孙驰。
为什么这么说呢,同样是上司,可起码孙驰会流露出正常人该有的情绪,比如骂人、比如高兴……比如看见属下被扣工资,他会恨铁不成钢的生闷气。
薛洋却没有任何情感上的波动,哪怕前一秒把他气的七窍生烟,下一秒过去也就过去了,不记仇,也不记恩。
所以,当薛洋反问出那句‘我长的很像兽医’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这狗死定了。
可谁又能想到,薛洋说完,竟出乎意料的走过去,眯着眼睛看了看。
气息孱弱的小奶狗无力的哼唧了几声,薛洋快速伸手在奶狗的肚子上摁了摁,狗狗吃痛,痛苦的嚎叫起来。
“肋骨错位。”
夏树惊诧的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一手摁住奶狗,一手摁住它的腹部,只听清脆的咔嚓声,奶狗凄惨的叫起来,夏树的心也被拧了一下。
待放开手后,奶狗竟奇迹般的站了起来,憨憨的甩动着头,扭头开始舔毛。
众人都不由得松口气,劳伦斯立刻吩咐佣人给薛神医倒咖啡。就连陆毅臣看他的目光都不像以前那个抵触了,反而有几分男人之间互相欣赏的味道。
唯有夏树一边感激一边后怕,暗暗揣度,薛洋会不会真的是名兽医啊?
治好了受伤的狗狗,便轮到她了。在薛洋‘例行检查’的时候,夏树发现,他的手法竟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突然庆幸起来自己没病,若是真的有病,哪怕是个鸡眼,以后也不敢找他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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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因没有造成什么太大损失,陆毅臣也懒得再去追究。
但是夏松涛……陆毅臣并不想轻易放过。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端午节如期而至。
按照道理来讲,陆毅臣在节日里应该表示表示的,比如去买点粽子跟咸鸭蛋什么的,不管怎么样,夏松涛都是他的老丈人。
小时候看过隔壁爷爷家的女婿,逢年过节都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提,哄得老丈人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同样是女婿,陆毅臣咋就这么拽呢?
“因为在陆毅臣眼里,从来没有把夏松涛当过岳父。”在她迷惑不解的时候,薛洋给了她答案。
夏树大囧:“为什么呀?”
这事其实没有隐瞒的必要,她迟早还是要知道,薛洋索性全告诉她:“那就要从五年前说起了。”
一听到八卦,她职业性的竖起两只耳朵,生怕错过一个字。
“五年前,夏松涛因投资不利,公司亏空一亿五千万,一筹莫展之际,他发现你姐姐的同学相册中,居然有一个熟悉的影子,那个人就是陆毅臣。”
这段夏树是知道的,陆毅臣跟夏茜是青梅竹马,两人在同一所大学念书,因为在国外,华人很少,所以两个人关系走的比较近。
“在你姐姐生日那天,夏松涛以夏茜的名义邀请了陆毅臣,出于同窗校友的身份,陆毅臣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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