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韩夫人家的医院检查后,繁音的腿没出什么问题,但医生说万万不能再做这种事,毕竟现在仍打着钢钉。
我的肚子的确有点出血,但很少,医生说没有大碍,建议我卧床休息。
我俩都很累了,就先在医院歇着。繁音说打给韩夫人时她正开会,大概十点才开完。我感叹了一句“好忙”,繁音便说:“以后你也得过这种日子。”
“我一点也不想……”
繁音立刻板起脸来:“我都这样了,你可得养我。”
“那我是不是也能打你了?”我问。
他横了我一眼。
还是说点开心的吧。我问:“是不是可以给你甩一叠钱,然后‘脱!’这样子?”
他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一件一万块如何?”
“你买我chu夜才给我四万!”别以为我不记得。
“那五千?”
“你这种市场价多少?”
“我这种啊……”他摆出一副深思熟虑的嘴脸:“我长得不能说上天入地独一无二,也称得上英俊潇洒了。这点你没有意见吧?”
“没有。”
“活儿好不需要置疑吧?”
“还行吧,太cu暴了,建议你温柔点。”
“尺.寸就不好我自己说了,”他假装谦虚:“你看吧。”
“还行,你就说你值多少钱。”
“小chu女其实不是什么稀缺产品,我这样的男人才是。”他挑着眼角,微微地笑着:“算你便宜点,五六万吧。”
“那你在家发霉吧。”我说:“两千块就行了。”
他皱起眉头:“太少了!怎么也得一万!”
“两千五,不能再高了,毕竟你已经是老腊肉了。”
我真的躺下且把眼睛闭上了,过了一会儿,听到繁音的声音:“两千八。”
“两千三。”
“那就两千五吧!”他大概没见过像我这么谈生意的。
“就两千三。”
他也知道这只是开玩笑,凑了过来,说:“两千五我送特殊服务。”
“什么特殊服务呀?”
“先答应再说。”
“答应了。”
他得逞地笑起来,手掌抚到了我的肚子上,道:“可惜了,你肚子已经被我搞、大了,只能过过嘴瘾。”
我有些愤愤:“等我生完孩子的!”
“那时候我已经东山再起了。”他嚣张地说:“放心吧,老头儿撑不了几天。”
这晚我和繁音先睡了,醒来时护士说韩夫人来过,说早晨会再来看我们。
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我便没再睡。繁音依旧在休息,而我望着天花板,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天的监控,依然觉得别扭,却就是想不清楚。这种感觉如同干呕时,喉咙里卡着东西,上不来下不去,极端令人不适。
韩夫人来时,繁音依然没醒。她没叫繁音,只跟我说:“昨晚音音跟我说,医生说他最近有类似妊娠反应的症状。刚激素检查的结果出来了,的确异常。”
“上次的医生说这是因为我怀孕了。”我说:“过度兴奋导致他体内的激素紊乱。”
“也有药物可以引起这个,但打激素造成的结果是不可预料的,不如下毒稳定。”韩夫人说:“我猜不出给他打药的目的,姑且也认为是他自身紊乱。”
“嗯。”我问:“他对您说繁爸爸的事了吗?”
“说了,我早晨刚去见过他。”她说:“他有他的想法,听起来也没错。”
我问:“他怎么想的?”
韩夫人笑了一下,说:“你先发个誓,保证这件事真的与你无关,你完全不知情。”
我……
如果我不发,那韩夫人必然没法再信我。但发了,就变成我在骗她。
我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不敢犹豫太久,说:“我发誓,这些是与我无关,我……完全不知情。”
她便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发誓也不甚在意,说:“他觉得音音已经三十多碎了,跟他同龄的儿子至少上初中了。他怕他死了,孙子又太小,音音犯病没人照顾。而米小姐的儿子一提出来就已经五岁了,正好解了他的心头大患。”
“哦。”我倒是理解这个,对繁爸爸来说,我永远都不是亲的,孙子才是。就像以前无论繁音多么过分,他几乎都是站在繁音那边,虽然比起很多人他已经不算偏颇,但到底不是我的亲人。我问:“那您对那孩子怎么看呢?”
她笑了一下,说:“你要我怎么在你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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