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让奶娘把马喀塔和硕塞抱走后,才坐在椅子上问道:“刚才马喀塔说的话可是谁教的?”
哲哲皱着眉说道:“马喀塔说是她屋子里的杏花说的,奶娘在来之前让这个奴婢看着马喀塔,没想到居然是个藏奸心大的主儿,不看着小主子不说,居然还在屋子外面嚼舌根子,这要是把马喀塔教坏了怎么办!”
皇太极也是皱着眉,心内对哲哲的说法也很是同意,有些女控的皇太极对于现在这种状况很不满意,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说道:“看来这些奴才也得好好敲打敲打了,福晋莫要担心,爷会处理好的。”
哲哲笑着看着皇太极说道:“爷办事儿妾身还不放心不成,也这么疼爱这些孩子,妾身很开心。”
皇太极打趣的说道:“你现在可是贝勒府的功臣了,爷还能委屈你不成?”
哲哲白了一眼皇太极说道:”爷,妾身生产那日,可有何不妥?”
皇太极见哲哲问了,就慢慢的开始讲述了自己调查所得的事情,哲哲从开始听的时候,正在听的过程中直至听完了为止都没有开口说话,皇太极看哲哲这般也摸不准哲哲的态度,起身坐到哲哲身边,拿手托起哲哲一直低垂的额首时,才感觉到自己手上的湿润感,等哲哲抬起头的时候,果然是满脸泪水,这种无声的哭泣比大声的嚎啕还要让人来的心疼,皇太极叹了口气,把哲哲抱在怀里,用手摸着轻抚着哲哲的后背,想要让哲哲少一些伤痛。
皇太极看到哲哲这般心内也不好受,只听到怀里的哲哲用闷闷的声音哭诉道:“爷,妾身没想到自己这个福晋做的这么招人恨,妾身自认对这些妹妹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可是没想到还是让妹妹不满意,可是若是有何不满意也该冲着妾身来才是啊,硕塞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只要妾身想到,硕塞遭遇的罪都是因为妾身时,妾身就觉得有把无形的刀子在割着妾身的心!”
哲哲这番话其实是说给皇太极听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不是她哲哲,而是皇太极,只是哲哲不能表现出来,她需要皇太极的内疚,这样自己才好让那些谋害自己孩子的人不得善终!
皇太极听到哲哲说出这般让人心疼的话,忙制止的说道:“你这都是说的什么话,要是真这么说,也都是爷的错,是爷带累了你们娘俩儿,福晋且放心,爷一定会狠狠的处置那些狠毒的小人的!”
哲哲点点头,哽咽的说道:“妾身不怨爷,爷并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妾身也没有想到,权当妾身命该如此罢了,只求爷多庇护些妾身的孩子们吧。”
皇太极听了哲哲说出这般丧气的话,忙安慰说道:“切莫这般说,你是爷要一起过日子的人,这次只是让小人得手罢了,爷定会护得你们的!”
哲哲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皇太极,问道:“可是真的?”
皇太极好笑的把哲哲脸上的眼泪擦干说道:“是真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哲哲又和皇太极闲聊了几句就休息了,毕竟哲哲还没有恢复过来元气。
叶赫那拉氏看到哲哲生下嫡子后当然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了,奈何自己肚子不争气,现在只能从另一个方向发展,那就是府中管家的权利,这就是身为侧福晋的好处,既然福晋生产了,自己这个“好妹妹”当然要帮着分担些家务了!
在皇太极来到自己屋子里的时候,叶赫那拉氏捏着帕子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知道姐姐身子怎么样了,妾身和姐姐妹妹们想探望一番也是多有不便,只听说姐姐这次生产伤了身子,怕是轻易操劳不得了,这府中的事物定会让姐姐更加心神俱疲,可惜妾身想帮忙都不知道该如何帮才是呢。”
皇太极笑着摸了摸自己的扳指说道:“你大可不必操心,福晋早就想好对策了,除了大事要福晋自己定夺以为,其他事情皆有她的贴身嬷嬷和侍女来办,上次福晋生产就是这般行事,府中也是井井有条的,可见福晋也是有心的了。”
叶赫那拉氏听后差点儿咬碎一口银牙,这福晋把权把到这般程度,看来是早防着自己□□了!叶赫那拉氏这么说确实没有冤枉哲哲,哲哲这么做并不是只防着叶赫那拉氏,而是防着府中的所有人,有了管家权利,这些人不知道又会安插进什么人来,到时候打的自己措手不及,哲哲后悔的地方都没有,好在贝勒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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