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见自家儿子没有扑上来和自己来一个父子般的亲密接触,只是拿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没有行动,于是疑惑的看着哲哲,硕塞看着眼前的“陌生人”在看着自己额娘的时候,觉得自己也该看着额娘,于是转过自己的小脑袋,也拿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哲哲,哲哲看着这父子俩一模一样的表情,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爷,硕塞现在还没记事儿呢,您走了好几个月,孩子自然不认得您了!”
皇太极听后恍然大悟,一把抄起了硕塞说道:“儿子,我是你阿玛!”
硕塞并没有被吓的哇哇大哭,眼睛盯着皇太极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呵呵的笑了起来,皇太极惊奇的说道:“难不成咱们的孩子还能看得懂人心不成?”
哲哲无奈的说道:“是也不是,小孩子一般都很敏感,所以能感觉的出一个人是否是对自己真心好的人!”
皇太极骄傲的颠了颠自己怀中的硕塞说道:“那也是咱们的儿子聪明才行,是不是啊,儿子?”
硕塞歪歪头,回以皇太极一枚湿漉漉的口水吻。
哲哲任由这对父子笑闹,旁边的马喀塔也爬上了皇太极身上,满屋子都充满了小孩子的欢笑声,哲哲也下去吩咐厨房准备了些吃食,等三人都玩儿累了,哲哲才进屋说道:“好了,吃食已经准备好了,爷还是赶紧用些吧,孩子们也都累了。”
皇太极点头,用完饭后,皇太极在床上搂着哲哲说道:“福晋,爷见到舅舅了。”
哲哲换了个姿势趴在皇太极的怀里说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皇太极把事情详细的和哲哲说了一遍,当然金库的事情还是瞒了下来,凡是总要留一手,这是皇太极的准则,哲哲听后,沉吟的问道:“爷可是信了?”
皇太极摇摇头说道:“爷也不知道,虽然舅舅说的好像是句句属实,可是爷总觉得这里面怕是还有别的事情。”
哲哲也赞同的说道:“妾身同样觉得有异,不过其中一点,妾身却是明了了。”
皇太极挑眉问道:“那爷到是愿闻其详了。”
哲哲拢了拢垂下的发丝,说道:“据爷所说,妾身觉得舅舅对额娘的感情怕不是那么简单,爷您说了,那屋子里的画像有一半儿是额娘的,再然后那么重要的盒子也是放在额娘的画像后面,反而是舅妈的画像虽然在正中,却只有一副,这就耐人寻味了,你们男人没有女人细心,妾身觉得,怕是阿玛当初夺了舅舅的心头好了!”要是在以前,这番言辞肯定会掀起轩然大波,可是在现在这个年代,兄/妹一家都是小事,那后母都可以嫁给自己的继子或者是亲子呢!哲哲一开始还是不能接受,可是在科尔沁看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把抵触藏在了自己的心里。
皇太极听哲哲这么分析很是有道理,这也算是解开了自己当初看到画室的怪异感了,“福晋是说,怕是舅舅临死反咬阿玛一口?”
哲哲点头说道:“这只是妾身的看法,爷也莫要着急,凡是都要小心些,这些事情要是让阿玛知道了,定会让您和阿玛之间出现隔阂,要是误会那岂不是就是让那小人钻了空隙!”
皇太极说道:“你说的很对,这件事情可大可小,爷当初也是瞒了阿玛的,就怕阿玛疑心我,现在只待验证些事情了。”
哲哲略微爬起身看着皇太极说道:“若是真的爷打算怎么办?”
皇太极摇了摇头说道:“爷不是那十几岁的大小伙子,现下那些上辈子的恩怨都是虚的,真的只是多了个噱头,假的咱们也不必烦心了!”
哲哲听后又重新趴在皇太极的胸口上说道:“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妾身相信爷,只要不伤了心神,妾身就不管爷了。”
皇太极听后一搂哲哲说道:“看来福晋在爷不在的这段时间可是长进了不少,到是要让爷好好摸索摸索了!”
第二天的晌午二人方才出了房门,□□哈赤自下达迁都的旨意后,皇太极等人就开始收拾了起来,好在东京城也不是那么快建起来的,要不然纳喇氏可要受大罪了!
在搬家前,皇太极和哲哲决定,硕塞的周岁宴延后到乔迁之后再办,现在各家都在忙着统计家里的物事,哪还有时间来上门贺喜的,哲哲也是顾忌怕搬家损了硕塞的喜气,皇太极想了想也同意了,他本是要为硕塞大办一场,现在各家都忙,时间不对,往后延一延便好了。
过了冬,开春的时候□□哈赤便带着一群人启程了,纳喇氏在冬天的时候生下了庶子叶布舒,哲哲和皇太极都重重的赏了一回,纳喇氏抱着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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