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语气,你觉得是第二种呗。”袁英离道,“确实啊,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别的不画,偏偏画这个呢?”
“所以,我觉得那个红衣女人一定有问题。”法宁道,“这不就是变相的承认了我说的话是正确了的吗?不然怎么会画这个?”
“你这也太随心所欲点了吧,万一就是几秋随便画画的呢?”袁英离道。
“不可能的,我可靠着这个方法死里逃生好几次了,再傻得人这么多次之后也应该摸清楚点几秋的套路了。”法宁站了起来,“咱们一直都没看过红衣女人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对不对,好像漫画里也没有画过,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也一直都不关心的样子。”
“那你准备怎么办?”袁英离问。
“我准备下次去的时候……”法宁鬼鬼祟祟的凑了过来,“偷偷的去掀一下红衣女人的帘子看一看。”
他的话音刚落,袁英离就默默地站起身,推门走了出去。法宁一愣,“喂,喂,你不过来和我说两句吗?”
“啊,你……加油啊。”袁英离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法宁一下子泄了气,“哎,别这么丧气,好歹给我点鼓励啊。”
“我虽然看过的漫画比较少。”袁英离道,“不过我也大概得摸清楚了一点套路,就是有些秘密是不能随便知道的……不然在漫画里就是一张惊恐的脸,再加一个’啊‘字……太惨了。”
法宁一下子泄了气。
“不过你可以去尝试一下吗。”袁英离忽然间转过头来道,“我去可能有点危险,不过你去就完全没问题了,毕竟咱们俩之前讨论过,在没结局前,几秋估计是不会卸磨杀驴的。”
“……喂?”法宁转过头去,却发现袁英离早就走了。他一个人坐在原地,却忽然若有所思。
于是第二天,他就孤身一人又去了酒馆,酒馆的红色帘子已经被去掉了,之前去掉的时候他内心里还有点遗憾,因为装了帘子确实要漂亮不少。但是现在他又有些庆幸了,幸好这些帘子被去掉了,不然到时候想要看见对方的脸就更难了。
这可是一道帘子和十几道帘子的区别。法宁坐了下来,心里颇有些忐忑。
原圆圆依旧像往常一样坐在那,她天天过来上班打卡一样,其实有些时候完全不是她出主意,而是老板娘出主意的,有些事情她也不怎么懂。
不过按照老板娘的要求,她必须定时过来,主要是让别的妖怪看到。时常会有妖怪从外面进来,原圆圆得一直坐的端端正正的,害怕谁突然闯入。
这次她还是坐在这里发呆,想着晚上该吃点啥呢?回去之后肥猫会不会捣乱呢?她一会又要被交代去做点什么事情呢?
千万别来什么事啊……原圆圆这么久以来也有了一个感触,一般而言不交代她什么事,不过交代她的一定是大事。
和那些麻烦又难做的大事比,她还是继续咸鱼着好了……原圆圆想。她转头看了眼法宁,心想着他这次来又是干嘛?
法宁平时来多半都会说点有用的事的,再不就是袁英离和他一起过来,这时袁英离会代替法宁说一些事。然而这次法宁说的事情很多都是前几天说过的,原圆圆内心隐隐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也没有多想什么。
法宁说了一会,看了看自己和帘子的距离。刚刚他一直朝着帘子这边慢慢的蠕动,一边换了一个容易够到帘子的姿势。
“其实我这次来,是想……”他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间伸出手去试探了一下帘子。
他的动作幅度也不大,如果不注意看的话很容易被他糊弄过去。
但是帘子里面的人却忽然间伸出了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了他试探的手。
一时间,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法宁是没想到帘子里面的人速度会这么的快,原圆圆是心里有鬼,忽然间惊醒过来法宁是想干嘛。
我去!行动这么快吗!上一刊才对帘子后面的人产生好奇,现在就要掀帘子了吗?
法宁的心咚咚的跳,他觉得自己可能这次真的要屎了,就算不屎也得横着出去,这时候就得看对方能不能手下留情,几秋给力不给力了。
他想趁着这个机会赶紧看够本,于是拼命的朝着帘子里看,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心急之下的法宁一低头,忽然间看见抓住了自己那只手的手腕,他忽然愣了一下,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这种突如其来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