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姝浅抬脚进了御书房,御书房仍旧是很安静,没有一个宫女太监在守着,独孤冥沧埋着头,安静的看着折子,安静的独孤冥沧,还有点讨喜,这样想着,月姝浅吓了一跳,真想拍自己一巴掌。
“你进宫的时候你的嬷嬷没教你要行礼么?!”果然,一说话就原形毕露,月姝浅瘪了瘪嘴,微微的躬身。
“陛下万福金安。”看到月姝浅不情不愿的模样,独孤冥沧着实有些吃惊,因为整个皇宫里的人看着他都像看到老虎一样乖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看着这样的月姝浅,独孤冥沧来了一丝兴趣。身着一身黄色宫女衫,头上发髻盘了起来,只在发髻两边簪了同色宫花,头上一支别致的玉簪。略施粉黛,这样的月姝浅看起来气质出尘,清新自然,比整天搽脂抹粉的妃子看起来更舒服,不过,他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过身边有这么漂亮的宫女呢。
“过来研墨。”在月姝浅感觉腿疼,准备发飙之际,独孤冥沧,终于下令了,月姝浅站起身咬牙切齿的看着独孤冥沧,从来没受过这种罪,不过为了魂玉,我忍。于是,月姝浅又微微笑着走到桌案前,拿起磨石,轻轻磨着砚台里的黑墨,独孤冥沧有些狐疑的看着月姝浅,这宫女,不会研墨?
“小白,你不会研墨吗?”这种神情,是不高兴的神情,月姝浅心中抓狂,不是这样么?难道不是这样么?有本事你自己来好了!“要往砚台里掺水。”月姝浅大惊,真的不对。
“奴婢许久不曾研墨了,望陛下恕罪。”不错,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这么说应该没错吧。难得看到月姝浅如此乖巧的模样,莫名其妙的独孤冥沧心情好了些。月姝浅轻轻放了些水在砚台里,慢慢用磨石磨着。
大概研了一刻钟,独孤冥沧拿起一旁的奏折和毛笔,将奏折展开放在桌上“你的全名叫什么,叫你小白真不好听。”月姝浅被一吓。加上手有些软,手一颤,一滴墨直直的飞到了独孤冥沧面前的奏折上,独孤冥沧的脸色瞬间黑了,月姝浅埋着头。
“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请陛下恕罪。”恕罪?那她怎么又忘了行礼了。独孤冥沧心里郁闷至极,如果按以往,他肯定把这宫女直接拖出去杖毙,可是现在,他却有点舍不得,是因为不想失去这个乐子吧,独孤冥沧想着。所幸,这奏折只是要求发放官银的,无伤大雅,只要明日直接下令即可了。
“朕还没问你的名字。”月姝浅心里一颤,这跟话本里不一样啊,不是都应该拉出去斩首吗?难道这人妖脑子坏了?
“奴婢,名叫月姝浅。”良久,月姝浅还是决定把名字说出来,不过看到独孤冥沧怀疑的眼光,月姝浅又加了一句“小名叫小白。”这么牵强的理由,独孤冥沧竟也忍不住信了。
“月姝浅,这个名字真不错,你父母给你取的?”月姝浅眼神暗淡下来,不再言语,独孤冥沧埋着的头抬起来,正看到浑身围绕着悲伤的月姝浅,她拿着磨石缓慢的磨着砚台“你,怎么了?”没错,这是有史以来独孤冥沧第一次有负罪感,第一次这么客气的跟一个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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