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立诚下到楼下跟冷艳碰个正着,但是两个人连招呼都没有打。
“怎么不打个招呼?”他的手牵过来,有些冰冷。
邹立诚把我的手放进口袋里:“没必要,送到了就行了。”
两个人一起步行回家,是从未体验过的事,我跟在后头,幼稚地踩住他的影子,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我跟他回到家,他先去洗澡,我在房间里整理东西,书架上的书有些落了灰。
我拿出来清清灰,一些照片掉了出来。
底下的已经很陈旧,上面的还很新。
这些全部都是我的照片,有一些是我在外国的照片:走在街上的、过马路、上课的……
最底下的是我大学时期,一直到我跟邹立诚重逢的时候。
还有一张看起来已经很老的照片,是我高中时期运动会当裁判的照片,上面的我一脸严肃。
他洗澡出来没有看到我在客厅,听到声音到卧室来。
“怎么了?”他看到散落一地的照片瞬间明白了什么。
我们两个一张一张地捡起来,他有些窘迫,被我发现了心底的秘密。
我微笑地把照片收好,夹回书里。邹立诚刚要开口,我就把他抱住了。
“你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他身上有着刚刚洗澡出来肥皂的味道,“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时好,我觉得这些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吻上他的唇,我的身体随心而动。
他把我抱上床,一番耳鬓厮磨。
“邹立诚……邹立诚……”我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我摸着他的头发,“邹立诚……邹立诚……”
我喊着他的名字,就像是在说“我爱你”一样。
窗帘随着风浮动,早晨的阳光透过缝隙进来。
“早安,我的邹太太。”
“早安,我的邹先生。”
他慵懒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都是笑意。
我用被子蒙住头,从未感觉过如此害羞。
“我们今天举行婚礼好吗?”我问他,“因为我觉得这件事真的拖得太久了。”
第一次是我代替别人嫁给他,这一次完完全全是属于我跟他两个人的婚礼。
“好。”邹先生说话的时候咬的很慢,他在说这个字的时候我觉得他是在叫我的名字。
我不要求一个盛大的婚礼,也不要求一件昂贵的婚纱。
择日不如撞日,我跟邹先生选择了一个小小的礼堂,我们请老张为我们征婚。
老张一开始连连拒绝,后来我说服了他,他看着我们也有些眼泪汪汪。
我原本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瑞贝卡却拿着一个礼盒向我们走来。
邹先生让我打开看看,我打开以后,惊喜地发现里面居然是我设计的《凤鸣》,他把它买了下来。
“换上吧,那天我看你穿我就知道它应该是你的东西。”
我穿上了那件我亲手设计的婚纱,王师傅跟李师傅也来了。
王师傅穿了一身唐装,两撇小胡子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的。
“徒弟,怎么结婚也不叫你师父?!”
李师傅拿了那双绣花鞋过来给我:“你师父亲手绣的,我纳的底,你试试。”
我眼含泪水地穿上了那双鞋:“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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