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某个时刻,邹先生就会和我去看望那些人已经逝去了的人。
一束鲜花放在了墓碑上,墓碑上刻了两个名字。
“挚友林绍非,陈穗华。”
他们的悲剧没有在他们身上上演,雨飘飘零零地落下。
邹先生拿起了伞,撑开它,将我搂入怀中。
“我想,他们应该重逢了。”
林凯说,林绍非不会去杀陈穗华,他爱她胜过自己,她是他的命,所以他又怎么会去杀她。他还说,许寻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他就算是死了,都让人不得安生。
林凯变了很多,大家都以为他会成为第二个林绍非或者许寻,结果他变得平静,甚至把一切都放下了。
“帮我跟他说一声对不起,是我害了他们。”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林凯当初一直在背地里帮助许寻,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看不得他好,又看不得他不好,所以他不能什么都得到。”
这些话里,内藏玄机,我没有听出几分,邹先生却懂了,林家父子的偏执如出一辙。
林正严接二连三受打击,他正在疗养院修养,他现在只是一个孤寡老人,邹先生感谢他当年一部分的知遇之恩,常常去看他。
我们家饭桌是每天都会多两副碗筷,瑞贝卡会来蹭饭,江枫眠会跟着她来蹭饭。
江枫眠跟瑞贝卡两个人恢复了打打闹闹的日常,计划结婚,但一直在计划,从未想实现。
“喂,江枫眠,你什么时候娶我?”
“下个月……”
“疼疼疼,下周!”
孩子们都笑话江枫眠,“阿眠叔叔,你太差劲了啦!”
王磊偶尔会带着文件过来,问邹先生一些决策上的问题,不过他越来越得心应手。
王磊把至诚打理得很好,邹先生跟我只要在家里带娃就能有钱入账。
孩子们也在一年一年的长大,我这天去接小光和明明放学,发现小光的手里拿了一堆的巧克力,而明明手上正在吃一块。
“你看你吃得满脸都是,跟妈妈说,这是谁给的?不能乱拿别人东西的哦!”
明明一边吃一边嘟嘴:“是哥哥啦,他在学校可受欢迎了,而且你让他赶紧跳级吧,我感觉我们老师快哭了。”
我看着小光严肃的小表情:“不要,这样我就不能跟笨蛋妹妹一起回家了。”
“我才不是笨蛋妹妹!”明明脏兮兮的手就要往他身上摸,小光只能无奈地走开了。
这两兄妹无论是长到多少岁,在我的眼中就一直是孩子。
老张看我们上车,他顺利掉头去接空空,空空的幼儿园离他们所在的小学有点远。
不过老张开车我放心,肯定很快就能到了。空空可比明明调皮多了,每天不脏兮兮得一身还不想回家呢。
“妈妈!”
我一下车,就看到幼儿园老师想要哀嚎的表情。“空空妈妈,你可来了!”
“怎么了?老师,他又闯祸了吗?”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仔细打量他,跟早上出门的时候一样整齐。
老师苦哈哈地对我说:“空空他没事,但是空空妈妈,空空今天不睡午觉,带动小朋友一起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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