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你们,不过是本王该做之事。”君琦玉落落大方地回了一句,话里真心实意,好像心里真是这般所想。
因为昨夜下雪的缘故,所以这山道周围的树枝上积了不少的白雪,至于脚上的积雪据说是被先前那一窝人扫到了一旁去。
许红妆听到这话的时候把视线转到另一旁山坡,看到一堆黄色的白雪后信了这话。
而与一个不大相熟的殿下走在一处许红妆的话也变少了,安安静静的只管朝前走去。
在走了半个时辰之后君琦玉仿佛是耐不住安静的问出了话,“我听闻你先前有过几次的狂妄举动,不知可否说说其中缘故。”
狂妄?这个词太过夸张了吧。
因走了一段时间许红妆的脸已经开始红润起来,身上的冷意也被温暖代替,此时听得这话就是反问,“我何曾狂妄?”
君琦玉道:“本王听元墨说过一二。”
元墨?秦元墨!这厮竟是这么大嘴巴的吗!
恍然间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着凌王殿下便就是秦元墨所安排的,一道灵光当即穿过脑海,仿佛眼睛都清明了不少。
“殿下与他是好友。”这是个肯定句。
君琦玉也不觉得这事有什么不能说的,应道:“十年好友。”
十年?十年的好友!那她之前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这事情!
不过,这事情好像也不需要她去知道,再者,那时候的许红妆可一门心思的都是秦元墨哪里还能想到旁的事情。
许红妆逐渐叹出长气,如是疲惫至极,“原来如此。”
“如何?”君琦玉别过视线望她一眼,“你懂了些什么?”
“也不怕跟您说笑,此前我对他是有些狂妄。”许红妆挺直起胸膛,漫不经心地伸手摘下一片黄了一半的叶子,扫开沾染的些余白雪,“那些时候的事就算是到了许多年以后仍是会让我想起来就想哭。”
当然,这是假话,不过对方想要听这其中的事的话她只能用假话去对待。
君琦玉果真好奇,“哦?”
“我与他从小青梅竹马,便就算是我心向水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不知晓他心向的是山。”说到此处许红妆动情的抬手抹了抹眼角,“本以为,一同长大的我与他多少能有些情分,奈何其中不过是我一人的痴心妄想……”
虽是不知君琦玉突然问此处意义何在,但对方既然问了,她便就好好地答就好了。
统不过是胡口瞎诌,不是什么难事。
而君琦玉也不知有人会拿这样的事情乱说,又见得她情真意切的模样自是信了,微垂双目思索片刻,“本王不该过问此事。”低声把这事承了下来。
对方这般说了若是不给面子岂不是显得太过没眼力见?许红妆抓着袖子点去眼角水渍,娇滴滴的嗔了一声,“是我的错,与殿下无关,殿下能留下来等我一人已是天大恩情了。”
先把这错担下,又把他的这份恩情说出来,是个好说词。
君琦玉作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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