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男子惊讶地看着被塞满的瓶子,隐隐有怪异的气味从瓶身飘出来。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只是他闻不惯,且心里有隐隐恶心的感觉。
“这是鬼肉,拿去远远的埋了就是。老爷子被鬼缠身,所以缠绵病榻一月也不见好转,寻常大夫的药并不管用。幸而我来的巧,若是晚上一天,就什么都不成了。”
木小牧将装满了鬼肉的瓶子收好,对男子说道:“老爷子可安心服药,不过一两日就能见效了。在下叨扰了一夜,多谢兄长款待,如今也要启程离开了。”
“唉,小兄弟,原来你是修道之人。小……不是,是道长。道长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如何这么快就走了。不如留下多住两日,父亲即是被鬼缠身,我总怕仍旧不干净。道长行行好多留几日吧,待我父亲若果真好了,谢银必不会少。”
这里头有一层担心,木小牧出手他看在眼里,也有七分信服。
只是父亲还在床上躺着,他自小失了母亲,是父亲一手带大,对父亲的孝心是村子里出了名的。
木小牧有本事捉鬼,那也一定有本事看病。他定了主意,一定要留下木小牧,待父亲的病完全好了才行。
想罢,居然对着木小牧这比他年岁小上许多的人屈下了膝盖。
“别这样,我受不起。兄长请起,我……那好吧,我在留两日,两日后老爷子身体好转,我必要离开的。”
木小牧虽然着急攒功德,但也受不起孝子磕头跪拜,便答应下来。
王方平问她是否修道之人,她只含笑不语,算是默认了。
况且那游方和尚赠与的养魂葫芦又丢了,她一时之间想不到怎么会丢掉,那样的宝贝不见了,心里自然割肉一般的舍不得。
木小牧暗地里叹了两口气,咽下憋闷的心情,暂时在男子家中住了下来。
男子姓王,名方平,妻子刘氏。两人下面有一个儿子才五四左右,小名就叫做馒头,长得虎头虎脑,很是壮实可爱。
老爷子吃的药还是按照原先大夫开的方子,木小牧替他瞧了一回,点头道:“现下没事了,照着大夫的方子再服两剂汤药,效果救出来了。”
老爷子这里没了事,木小牧待在他家里也尴尬的很,和小馒头逗趣了两回,木小牧无聊想出去村子上溜达溜达。
王方平还想领着她去转一圈,被木小牧拒绝了。
村子名叫王家沟,距离镇子只有十多里路,走路只要多半天就能到,要是有马车就更快了。
听小馒头说,明天才是小镇的集市,王方平会去镇上贩卖几样野货,顺便给家里买些日常用品回来。
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可以浑水摸鱼,积攒功德,这是木小牧求之不得的。
从村子里逛了一圈,被王方平宣扬了本事,倒是有不少的人家来找木小牧,看病或是看家中风水,大到妇人生孩子,小到为了争一根葱,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了一遍。
木小牧实在没法子,便设法躲了过去,任谁也找不到。
这些都是小功德,可也算是一项功德,所以她办完了不收费,不像其他的巫医。也就得了村民的交口称赞。
第二日王家老爷子的气色比两日前好了许多,已经有了些许的力气,可以自己撑起身端药喝,说话也不在有气竭的现象。
木小牧跟了王方平去镇上,王方平虽是个书生,但不像其他的读书人一样不事生产。
他对父亲孝顺,对妻子体贴,对儿子慈爱,家庭责任感强,比木小牧见过的许多现代男人还要有男子汉的感觉。
所以,家中的田地都是王方平在侍弄,读书动脑过多时,还会拿起弓箭到山上打一些猎物去镇上换银子。
王方平的妻子刘氏体力劳动做得少,保养的比村子里其他妇人更好,人也更显得年轻漂亮。
“兄长还会些拳脚功夫,这些猎物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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