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看都没看就接通了。
“小妍呀!”吴妈焦急的声音从电话传过来。
“吴妈,是、是您呀!”陆继儒的呼吸还是很重。
“少爷,是你啊!”吴妈很意外,“你醒了?小妍呢?”
陆继儒回头看着床上瘫着的人儿,嘴角一翘,喘着粗气说:“她、她在睡觉。”
“睡觉?”吴妈惊叫了一声,她的声音中还是充满焦虑地说:“那、那么你呢?你、你什么时候醒了?”
陆继儒在酒精和爱作用下,他暂时忘却了那些烦恼,他呵呵地笑起来,最后才迟迟地说:
“我、我也睡、睡了。”
“哦!”吴妈恍然大悟过来,她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周之后转过身去,压低声音说:“你有没有当着小妍说胡话呀?”
“我有说胡话吗?”陆继儒地叫了一声,又转头看了一眼床上,这时他发现沈妍动了动身体。
“开始有,不过那会小妍不在。”吴妈用手捂住嘴说。“以后要小心了啊!”
“哦!知道了!”陆继儒沉沉地说。
挂掉电话之后吴妈便示意小周可以回家了。
陆继儒挂掉电话之后,才感觉到冷,立即返回床边,捡起衣服穿上。
而被窝里沈妍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她看见她的爱人正在穿大衣,他的动作是那么优美。她半坐起来花痴般地看着他。
陆继儒发现沈妍坐起来之后,转头看着她。她此刻双颊绯红,就像一个让人垂涎欲滴的樱桃。
他不禁一颤,他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阴德,这辈子才遇到这么美好的人儿。
穿好大衣之后,他坐到床边定定地看着她,他从她的眼里读出了那种依恋。
“老婆!”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伸手将被子给她拉上去。
沈妍这才回过神来,她娇羞地避开他的眼眸,垂下眼睑,又是一阵脸红。她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占满。这让她既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却也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陆继儒看着爱人垂下眼睑之后,笑着说:“累坏了吧?”
沈妍缓缓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爱人,看见他的脸已经恢复正常了,她才笑着说:
“应该是你累坏了吧?”
陆继儒一听爱妻的这话,本能地坐直来。男性的自尊让他不愿意让别人特别自己的爱人觉得他在这方面是没有战斗力的。于是他自信地说:
“我不觉得累。我感觉挺好的。”
沈妍知道他是好面子,于是咯咯地笑起来了。
“你笑什么?”陆继儒被爱妻笑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解地问。
一会,沈妍这才收住笑声,不过还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陆继儒知道沈妍肚子里肯定又是在打什么主意才这个样子了,他再往爱妻靠过去,捏了一把她的鼻子之后才假装严肃地问:
“你又在想什么了是吧?”
而沈妍还是笑而不语。
陆继儒见她不语,突然把手伸进被窝里,他的大手一下覆盖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嘴里坏坏地笑着说:
“你是不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
沈妍被突如其来的冰凉感冷得全身打颤,加上她隐忍着的笑意,突然爆笑起来。
陆继儒已经不管了,又钻进被窝里像个刚出生的婴儿般捧住记忆最深处的粮库轻轻地吮吸起来。
直到爱妻翻滚着讨饶地说:“好了!我说!我说!”他才停下来。
他顺着爱妻的身边爬到床头上,一手撑着头定定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沈妍转头看着爱人,清了清喉咙才低声说:“古人说,没有被耕坏的田,只有被耕坏的、牛!”
说完她一把将被子拉到头顶躲在被窝里“咯咯”笑起来。
陆继儒听完这句话之后,先是愣了一会,最后才理解深层次的意思。
他慢慢地玩味这句,最后觉得这话的确是有道理。
他发现,用年轻人的话说,他这小娇妻原来是那么“污”的呀!
他苦笑起来,然后伸手将爱妻连同被子一起抱住。
沈妍却本能地叫了起来:“不要,我不要了!”
陆继儒隔着被子呵呵地笑说:“你不是说没有被耕坏的田吗?怎么了?这么快就服了?”
沈妍发现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才怯怯地掀开被子把头探出来,说:
“嗯!我服了。行了吧!”
她知道男人就是爱面子,好!那我就给足你。反正在爱人面前,面子又不能吃。
她假装累趴了般,摆了摆手说:“那是古人话,不适用于现代人。”
陆继儒看着小娇妻,尽管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可他雄性荷尔蒙已经得到满足。
他真是恨不得她含在嘴里,化进自己的血液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