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下人,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就让付东倾出去找,付东倾隐约猜到付江沅去了哪里,只道:“妈,我才来洛阳城,如何会知道江沅去哪儿了。而且城里这么大,一个场子一个场子的找下来,天黑了也不见得就能找到他,一样耽误吃晌午饭。”
许婉婷忍不住发起脾气:“江沅他实在太不像话了。”
吴素一边问:“是不是没同三弟说明白今天段家要来一起共进午餐的事啊?否则我想以三弟的礼数修养,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许婉婷哼声:“我看他就是故意躲出去的。”
付译知晓付江沅什么心思,早上两人的谈话就很不愉快,想来他是借着那股劲跑出去了,故意让家里人难堪。
掐灭手里的烟道:“不管他,等到段家的人来了,我们只管好生招待就是了。”
吴素是个机灵的人,许婉婷最疼宠付江沅,别看气头上一副想要扒了他皮的模样,真见到他的时候不见得就舍得,顶多说他几句作罢。不由打圆场道:“是啊妈,你就别生气了。三弟或许真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呢。到时候我们跟段家的人好好解释一番,他们既然成心想跟我们付家攀亲事,就不会放在心上。”
左一言右一语,总算将人安抚住了,不再执意要将人找回来。
许婉婷带着吴素去厨房看伙食准备得怎么样了。
付东倾觉得憋闷,总像是透不过气来。就对付译道:“爸,我出去走一走。”
付译说:“去吧,别耽误了吃中午饭。”
付东倾就到附近的园林走一走,其实也只是漫无目地,心事烦乱,有些缕不清头续。先前想不明白为什么,觉得无计可消。现在终于想明白了,心中更是五味陈杂。他竟觉得没办法面对自己的心了。
不知不觉呆得久了,回去的时候段家人已经到了,花厅内一阵笑语喧哗。付东倾一走进去,吴素就对众人道:“这位是我二弟东倾……。”
段芳华本来端着一盏茶,注意力全集中在厅内的一盆兰花上,听到吴素说有人进来,转首看过去,不知是当时的阳光太过浓烈,还是眼前的男子过于风度翩翩,那种不动声色的凛然之气,让人望而生叹。而她竟像是生了一种晕眩,只觉得一时间睁不开眼。许久之后想明白,那便是人们所谓的一见钟情,茫茫人海,一眼相中。芳心大动,便如覆水一般很难再收得回来了。
付东倾礼貌的和大家问好。
吴姿这样一个八面玲珑的女人忍不住啧啧赞:“瞧这二公子生的,也是风流倜傥。”转首对许婉婷道:“果然个个人中龙凤……”
许婉婷笑道:“哪里像你说的那么好,儿子就是不如女儿贴心。我是没有女儿,否则不知要多高兴呢。”
一方富甲能攀上付家的势也是求之不得的,所以,即便重角缺席,晌饭仍旧吃得一团和乐。
付东倾靠在倚背上有些百无聊赖,悠悠的转动手里的杯子想事情,感觉到注视的目光,微一抬眸,将段芳华一双打量的视线捕捉个正着。眼睛微微的眯起来,就那样堂而皇之的回视她。
段芳华的脸一下红了,不由慌忙的错开。
付东倾看了一会儿,到底觉得无趣,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道:“你们慢慢吃,我还有文件需要处理,就先失陪了。”
他虽来了洛阳城,却是带着工作的,其他人自是说不出什么。
而他哪里是去工作,只是宴会厅内的氛围让人觉得讨厌,一顿饭吃得很是没滋没味,便早早退了出来。
叫过自己的副官道:“备车去城里转一转。”
林君含一直坐在厅内的沙发上,秋菊为她端了一盏茶水过来,而她握在手中忘记喝,渐渐就冷透了。
秋菊倒是十分长眼色,过来道:“五小姐,我再为你换一杯热的。”
林君含不想喝水,问她:“医生说三少怎么样了?”
秋菊见着她还是极关心付江沅的,却不肯去卧室内自己看一看。而她刚刚从里面出来,就道:“西医已经为三少打了退烧的针,说等药效上来,退了烧就能好一些。”
林君含的心口塞着什么,听她说完,点点头:“你先下去忙吧,我自己安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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