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骁诚就是不听他的,反而手伸进打开的车窗里拿了包烟出来,递给郁连琛一支。
郁连琛看了一眼,接了,两人站在那儿抽起烟来。
霍骁诚盯着车里的顾苒,“给人下药想迷jian啊?没想到你老小子口味真重,不玩则已,一玩连我都佩服。”
男人之间说话,向来不分荤素,何况是这种三十几岁以阅历见长的成功男人,有时候,更喜欢把女人作为一种谈资,像怎么‘玩’的这种事平日里也见得多了去了。
“少把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龌蹉事安在老子头上,”郁连琛瞥了他一眼,掸了掸烟灰。
“是,不过你做的上不得台面的事我还真是数不清,”霍骁诚大笑着说。
郁连琛哼了一声,岔开话题,“你几时去香港?”
“当然是三号那天过去,怎么,你要提前去?”
郁连琛说,“有个合同要谈一下。”
“元旦节你也不歇着,世鼎多的事给你忙,要是最后到不了你的手,岂不亏死?”霍骁诚跟郁连琛算是穿连裆裤长大的兄弟,霍家老爷子跟郁连琛外公是战友,60年代才开始从商,用了五十余年发展成了今天的跨国大企。
郁家争权夺势不是一天两天,郁家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下面还有子孙,只有郁连琛一人是私生子,既然野心大,免不了加倍的劳神费力。
郁连琛没说话,霍骁诚转移话题,“要是这次余尚聪的合同能谈成,堵董事会那群老东西的嘴就简单了。”
“这余尚聪是聪明人,又爱广撒网,名义上办的是邮轮聚会,就是想掂量掂量你哪个是软柿子比较好捏,想跟他周
旋,还是要费些功夫,”他说完,掂了掂手里的文件,“所以说,手里捏着点东西,好办事,不怕他狮子大开口。”
霍骁诚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文件夹,笑了,“论玩儿,他跟你比可能都还欠点火候。”发表完结论,将手里的烟扔地上,踩灭。
“你糟蹋起我家的草坪倒是眼睛都不眨一下。”郁连琛哼笑。
“还管什么草坪呢,再不把你的小姑娘抱到床上去,待会儿人醒了就跑了,春
宵一刻且珍惜!”霍骁诚打趣完,赶紧上车闪人。
郁连琛抽完烟倒回去,一手撑着车顶,俯下身看了一眼后座的女人。头发乱糟糟,大衣也退至肩膀处。
他摸了摸下颚,沉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半晌才将人抱起来往别墅里走。
刚走进客厅,她动了动脑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郁连琛垂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清晰的从她嘴里听到了一句呢喃,“秦医生……”
郁连琛本想要把人抱到楼上,现下停了停,倒转脚步,直接把人扔沙发上去了。
他扔下人,刚要起身,被人紧紧拉住了衣襟,西服被抓出褶皱来,就像他的眉头。
“松手。”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脸。
“去哪儿啊……”女人无意识的咕哝了一句,攥着他又没声儿了。
- - - 题外话 - - -
二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