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现在天下握在那个不务正业的小皇帝手里闹得朝堂上下奸人当道,百姓苦不堪言,您就不觉得憋屈吗?”
身穿赭袍的慕容小晓狞笑道:
“天下虽是这样,孤只是一个小王,又没实权,府内只区区不到千人府兵,又能怎样呢?”
身穿橙黄蟒袍的安王衰声叹气地说道:
“王爷,难道你真就想这样一辈子不作为而安养天年吗?小皇帝要是那天脑子抽疯把矛头指向你,想要你的老命,你难道真窝心地甘心成为他的刀下之鬼吗?”
身穿浅灰僧袍的智仁笑着说道:
“若是真到那一天,大师一一,那一一那一一孤该怎么办呢?难不成真成了那小毛孩子的刀下之鬼吗?大师一一,你是得道高人,你肯定有办法,请教教孤王,孤感激不尽。”
安王慌慌张张地问道:
“王爷,俗话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与其担心受制于人,倒不如趁早强大自己,以备后顾之忧。”
“大师,怎么说呢?”
“聚敛财富,招兵买马,强大自己,以备后患。王爷,以贫僧之愚见,凭王爷在西北地区的影响力,作事不难。”
“大师所言即是。那这些事宜就托付三位和王府管家董富贵全权办理了。”
“哈哈哈一一,喝酒一一喝酒一一,干杯一一,干杯一一,祝我们合作愉快。”
安王忽然起身,一边举起盛满鹤年贡酒的青花瓷酒杯,一边高兴地笑着说道:
“干杯一一,”
“干杯一一。”
……,……。
在安王府的堂屋地下密室里,安王与其党羽正在热热闹闹地进行着密谈。明亮忽闪的烛光照得人心亮堂堂的深不可测。
李明月她们仨很快从河溪边的湿地里弄了三大包赶黄草的嫩叶回来了。
“静殊,弄到赶黄草叶子了吗?我们当中已经有好多人感到头晕了,估计是中了瘴气的毒。”
陈武急忙问道:
“陈武哥,我们弄到了。呶一一,你瞧一一这是什么呢?”
张静殊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一个大红包袱在空中晃了晃。
“这就好一一,这就好一一。赶快把它们分给大家,含在嘴里不但可以解毒,而且还可以凭借着它的神力安全通过樟树林。”
张静殊和陈雪梅很快把火把插在石缝里,打开包袱,把嫩叶一一分给大家。可李明月却很恼火地站在旁边,一动不动。
“明月,你还愣着干吗?赶快给大家分叶子,顺便你自己也在嘴里含一颗。”
“哼一一,你还记得我啊!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狗东西。哼一一,你自己分去吧!老娘不伺候了。妈的一一,男人都是那个怂样,没一个好东西。”
李明月气吁吁地骂道:
哈哈哈一一,哈哈哈一一。
大家大笑了起来。
而后李明月狠狠地把包袱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转身走向蒋尘雪。
“明月,大哥觉得没说错话啊!你又咋了呢?”
陈武感到莫明其妙,于是老实巴交地大声问道:
“你别叫我,我不想和你说话。”
“这又咋了呢?怎么老那么醋气十足呢?哎一一,我真搞不懂女人。”
陈武垂头丧气地说道:
“师弟,女人就那样,你最好别招惹她们,否则你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怀德和尚摸着光头笑道:
“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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