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金王孙大早起地又要去进药。
王致迷迷糊糊爬起来,亲了亲他的脸。
金王孙别开脸去,小声嘟囔她:“姑娘家家,这么不庄重。”
又自个儿凑过去也亲了亲她,低下头附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恶狠狠警告道:“王致,我和你说,以后,特别是人前,不许亲我知不知道?”
王致云里雾里的,根本没听清她金哥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他大概是快出门了,又踮起脚尖在金王孙耳边轻轻亲了一下。
金王孙飘着就走了。
满朝文武就见当日太子殿下眼神飘忽,唇边似藏笑意,与平时庄重内敛不动声色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由皆暗自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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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致最近总觉得累,是以这天等金王孙走后也没去药铺,只在家中坐着,翻看应该是金王孙带回来的竹简绢帛。只是这时候都是繁体字文言文,她看起来十分吃力,基本不太懂什么意思,就照着猜每个字大概是哪个字,权当扫盲运动。
突然听到有人敲门,王致走过去打开,外面竟然是她长时间不见的便宜娘臧儿。
毕竟是自己和哥哥王信等串通起来骗了这便宜娘。看见她,王致心中难免忐忑,只讷讷地请臧儿坐了。
臧儿依然是之前的那一套说辞,大意就是跟着金王孙这么个药贩子没前途,不如嫁给仕途中人云云。
王致心道我嫁都嫁了,您老人家再说又有什么意思。
谁想到她便宜娘最后下了总结陈词:“致儿,还是和娘回去吧。难得李大人依然愿意娶你为妻。”
王致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就听臧儿继续道:“你实在不愿意嫁给李大人也可以。韩老头给你和你妹妹算过命,说你二人都是大富大贵之命。”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鬼?
王致咧咧嘴:“娘你还是回去吧。我和金哥现在过得挺好的,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送您了。”
臧儿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恨恨走了,临走时还道:“致儿你不要犟,娘给你几天,等你想清楚。”
一看就是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王致只觉得脑仁儿疼,把自己扔到床上,索性开始睡觉。
穿越了就这点最好,不舒服了就窝在家里当米虫,什么都不用干。
晚上金王孙回来,一眼就看出王致状态不对,单手支着下巴,一双眼睛凉凉地看着她,微笑:“致儿,今天出什么事了,和为夫讲讲?”
王致怏怏的,看见她丈夫那双眼那一笑就发憷,一五一十把臧儿来过说的话全招了。
就见她金哥那点儿笑全消失了,一双眼睛冰似的,听她说完,又“哼”了一声,露出一抹笑来,低声道:“他们胆子倒大。”
王致顿时真的吓到了,心道其实仔细算来他家金哥今年才年方十八啊,放现代还和父母要零花钱天天被五年高考三年模拟什么的虐着准备考大学呢,他家金哥怎么就一身杀伐果断气势惊人呢。
她连连点头附和,表明自己和他完全是同一战线,道:“就是就是,连金哥你妻子他们都敢抢。”
金王孙看见她这样,表情顿时缓和一些,眼睛微微垂下:“你不想跑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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