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穿破墙壁,很多人被这声音吓的也跟着惊叫起来,所有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女子身形极快,视线难以捕捉,猛地推开门,这里是时装商厦地下,两层都是夜总会,因为老板背景太深,才没有人敢动这里。
震耳欲聋的音乐早就停了,穿着裸露丑态百出的男女兀自惊叫着,满面惊惶的看着周围,像是快被碎尸一样。
女子敛了笑,目光四处搜寻声音来源,刚才扎破耳膜一样的尖叫仿佛被掐断了,女子疾步朝里,眼底是压抑的怒焰。
这么久了,还没人敢在她这里找茬。
她当然不觉得这是寻常滋事,那惊叫里的恐惧浓烈的谁都能听出来,不管是谁惹的,必须要尽快打理干净。
突然又一声惊叫。
刚才抱成团的人像炸了窝一样乱窜,各自奔逃甚至大打出手。
她抿着唇,眼底怒焰又深一层。
已经找到惊叫声的来源,她身后已经跟了几名高大的保安,眼看着还有许多人源源不断的汇聚到她身边。
尽头左转是豪华包房,往日总有靡靡之音不断,现下却是死一样的寂静。
安静的有些莫名。
声音是从右起第五间房发出来的,渐渐弱了下去,她走到门前,握住门把手猛地推开。
身后保安睁大眼睛突然转身呕吐。
女子静静的看着里面,一动不动。
房间里一个女人赤身*躲在角落不停尖叫,嗓子都哑了,原本干净整洁的包房一片混乱,地上有暗红液体缓慢铺展。
血?!
许多残肢掉在地上,边缘还有细小的碎肉,像是被生生扯断,能看见里面灰白骨骼。不止一个人的内脏洒落在空调上、沙发上,玻璃茶几下面木柜上散落颗心,隐约还有细微的跳动,甚至尖叫的女人身上还挂着半截鲜血淋漓的肠子连着半块肝一样的碎肉。
女人手脚乱动,恍惚间一把扯下身上半截肠子,惊恐的看着手上的东西一下晕了过去。
女子站在门口还是没动,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西装革履的男人匆匆赶来,推开保安,无意间看了包房里一眼,惊的瞬间面色惨白,冷汗蓦地就落了下来,“慕......慕老板......这......这是......”
女子骤然转身,冰冷的眼睛盯着男人,冷笑一声:“你这是在问我?我让你管着这里,你就给我管成个碎尸现场?”
“不......不是。。慕老板,这里的三位男客是十分钟前才到,我带着五个公主过来,刚从......这里出去不久。”男人冷汗如雨,脸色更加苍白。
女子目光冷的像要将男人凌迟,停了许久,转身离开,扔下一句话给他,“将房间维持原状,那女人送医院控制起来,等警察来的时候撇的干净些,再做不好,你就等着跟里面的人一样。”
男人连连答应,一边赶紧招呼保安维持现场,一边打电话报警。
她回到六楼,这次所有的灯都开了,整个一层楼被改成公寓的模样,办公室、卧室、书房一应俱全,还有一件几乎占了五分之一的卧房和许多客房。
她端着酒杯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细细抿着,纤瘦身躯柔若无骨,几缕微卷的发丝垂落在胸前,带着媚人的妖娆迷惑。
沙发上团着只毛色火红的狐狸,像是睡着了。
她眼尾轻浮,像是含着万种风情,此刻却是将所有风韵都消了下去,只剩眼底沉沉流光。
那件房里她比谁都看的仔细,刚才的话也不是怪谁,看着像碎尸,不过几分钟时间,谁能把七个人碎的跟破布一样,况且残肢边缘的肉已经收缩卷曲了,分明是生生撕裂,还是一撕就是七个。
那是七个人,不是七个布偶,况且还没有用工具的痕迹。
里面隐约有一丝浓稠的血腥气,比新鲜的血液还要浓烈,像是被陈酿了许久,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气才沉淀出来。
这是冲着自己的,还是偶然发生?偶然发生,那几个人可是有些身份的人物,怎么会这么大手笔,若是冲着自己,为何没有丝毫头绪。
房间里那个女人是关键,不能让任何人先得到。
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外面响亮的警笛越来越近,她低低冷笑,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
看来今晚是没法消停了。
不过七个人,干嘛非挑她的地方死,真是有够麻烦。
历来拖拉的警察在命案发生的时候速度最快,才打电话不到十分钟已经三辆警车带着武警赶来了,警察迅速封锁现场拉起警戒线,周围人多的水泄不通,好似整条商业区的人都围到这里来了。
头辆警车下来个警衔两杠一星警察,三十多岁左右,面容刚毅,右脸上有道不很明显的刀疤,轮廓分明的脸平添许多狰狞。
他挥手示意武警进入控制现场,组里的人分别排查和询问,他带着新来的人一起走进去。
等他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奇异的感觉早些进来的同事面色都很苍白,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个鲜血淋漓的包房,肠子、心、肝碎了满地,残肢断臂到处都是。
他就算是见多了变态的案件一时间也承受不住,身旁的新人早就跑到不起眼的地方呕吐去了,他迈步进来,一脚踩在地上略微凝固的血上,感觉有些许下陷。
他仔细看了遍房间,挥挥手散了周围浓重的血腥味,招呼同事把负责人找来。
西装革履脸色苍白的男人小心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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