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拓跋弘烈一惊,忙说:“我可是西茜国的一字并肩王!是摄政王!国王是我亲侄儿!你不能这么对我!”
林沁俯下了身,用怜悯的目光将拓跋弘烈上上下下自习打量了一番。
“真可怜,看着这么年轻,谁知是个蠢死的。”
“你怎么不想想,你出兵前,可曾听过本将军的威名?”
拓跋弘烈茫然的摇了摇头。
“在边城一代,从我大吴到你西茜国,谁不知我林沁的威名能止小儿夜啼?”
“噗!”连打带唬,成功使西茜国退兵的林渊回来,刚好听到这一句,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林沁白了他一眼,说道:“这看管拓跋弘烈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对了,顺便写封急奏。就说……一不小心抓了个一字并肩王回来,问问小昭想不想看一看,开开眼。毕竟这一字并肩王,也听稀奇的。”
司徒昭收到急奏,一看竟是林渊亲自写的,立刻拆封看了起来。
这一看,便是大笑三声。
本以为是军情有变情势不利,谁知竟是把拓跋弘烈给抓着了!
当即回信道:朕十分想看!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朕不在阵前,不知具体情况。若无碍战局,即日将拓跋弘烈押送至京!
林沁收到回信,笑了笑,命人去准备起来了。
这西茜国幼主上位,这辅政之事,谁不想插一手?
原先是拓跋弘烈一人独大,如今拓跋弘烈被俘,西茜国都城中,拍手称快的人只怕不少!
山中无老虎,这一个个儿都忙着争权夺利去了,谁还来管要不要救人?
而西茜*中,原先常年在此驻守的,和拓跋弘烈从都城带过来的,这两拨人相互敌视,还有的内乱呢!
只是这临走前,还有一事要做……林沁命款冬去将忠靖侯史鼎请来。
借口有旁的军令,命他脱离队伍,另行回京。
至于这任务,林沁见都没见史鼎,让款冬直接将他领去旧宅,将忍冬换了回来。
史鼎本就是此次跟来的,三千羽林军精锐之一。
原先来时,林沁担心叫史鼎知道湘云的事儿,可能叫他在战场上分了神,反倒不好。
如今既然都要回京了,自然不能再叫忍冬替他看孩子了。
至于史鼎见到湘云如何震惊如何震怒,这就不是林沁所关心的了。
折腾西茜国的事儿就够忙的了,没空帮人教孩子。
俘获了西茜国的一字并肩王,这可是大事儿!
司徒礼和司徒昭这次可是有志一同,要借此机会好好振一振民心。
商量后,便命林沁在入京前,将拓跋弘烈放入囚车里头,供京中百姓围观。
林沁一面命人拆房子,一面告知了拓跋弘烈这一不幸的消息。
当初房子造的结实,后来封窗封门砌的也十分牢固,一时半会儿还拆不动。
拓跋弘烈在里头怒吼道:“本王可是一字并肩王!”
林沁嘲笑道:“真有本事,自个儿拆了屋子出来啊!叫我们拆多累人啊!哦,对了,你小心点,还要押你进京呢,别一不小心这房子塌了,把你压死在这儿可就麻烦了!”
直到拓跋弘烈站到了金銮殿上,他还在吼着那句话。
“本王可是一字并肩王!”
司徒昭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王爷算球!”
“朕还是皇帝呢!”
又转身问一旁的西茜国使臣:“你们可有商量好,准备拿什么赎他?”
拓跋弘烈入京隔天,西茜国的使臣便到了。
西茜国的朝臣们一阵争权夺利后,猛然间发现王印不在拓跋宏离身上!
这下大家慌了神。
没有王印,怎么掌权?
没有王印,怎么废拓跋弘烈的王位?
没有王印,怎么下旨怎么领兵怎么与大吴和谈?
西茜国的王印,几乎等同于大吴的玉玺。
掌之,就是掌了一国上下的生杀大权。
反之,没了王印,便什么都做不成!
拓跋弘烈正是因着这一点,自从王印到手,便一直是随身携带的。
当然,拓跋弘烈被俘,王印早叫林沁使人搜了出来,如今正摆在司徒昭乾清宫的书桌上呢。
西茜国的使臣无比恭敬的回道:“退兵求和。”
林沁笑道:“就这么简单啊?本将军辛辛苦苦往西北跑了个来回,马背上颠的,人也累了手也磨粗了。”
“对了,你还没见过我使人为你们家拓跋弘烈特制的长棍吧?可难做了,老贵了!”
“这赔礼道歉吧,还得有些真金白银才够诚意啊!”
西茜国的使臣来之前已做好了准备。
无论如何,王印最重要!
当即应了下来,又与户部众人磨了一阵,这才定下赔偿的数额。
只是在说定后,那使臣又说了一句:“除了此之外,为两国友好,还请两国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