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荔还没有醒过来,一屋子的人都是哭哭啼啼的。
小红哭过了之后,还是想不过。妙荔一直都小心非常的,怎么会突然就滑胎了,反应还是这么的强烈。
小红擦干净了眼泪问:“神医,娘娘她到底是什么原因?突然变成了这样,是心情不好的缘故吗?”
介必治冷静下来也在想这个事情,妙荔的胎在他们的调理之下还算是稳固,除了孩子小一些之外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哪怕是心情不好也不也能反应的如此强烈。
想来想去就只可能是一个原因,只有可能是药物所致,除了药物就没有其他的可能。
介必治问:“她每日吃的用的都是经的你们的手吗?”
“吃的用的都是奴婢检查过的,这么久都没有出问题。”小红突然间想起来,清泉宫里好像新来了个太监。人勤快沉默寡言,看起了很老实,不过却不知道根底,而且就是他每天负责熬妙荔的安胎药。
小红越想越有可能,因为就那太监一个是从外面来的,其他的足够可靠。小红撩起裙子就跑,到了小厨房里拿了给妙荔熬药的罐子,到介必治面前。
“神医,你看这有问题没有?”
介必治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抓了一把药渣出来。方子是他看着陆广白开的,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可是在这药味之中怎么有若有若无的马钱子味道,很微弱的味道,药渣里也没有,应该是磨成粉放进去的。
那东西用好了或许是个宝,用不好就是剧毒无比。孕妇是一点都沾不得的,不然一尸两命都是可能。
介必治把药放回去,说:“问题应该就出在这里,陆大人这几天没有过来吗?”
陆广白怎么回事,平日小心的不行,现在出了这么大的问题都不知道。
小红摇头,“陆大人的孩子生病了,没有过来。”
介必治又问:“她喝这个喝多久了?”
“就昨天和今天。”
也就是说至少喝了两次,那就没有办法了。药效一旦发作起来,就算他早一点过来也没有什么办法,还是只能像现在这样,把孩子打下来。
“她药里面被掺了一定分量的马钱子,这才是滑胎的主要原因,其他的没有这个影响大。”
介必治说完之后就不想说什么了,长叹了一口气在一边坐下。
又一次的经历了这些,让他更加痛恨这些大门大户。本想一辈子就在山野之中过了,最后还是不得不接触,大概就是天注定的。
小红拿起药罐往外跑,刚才她已经叫人把小祥子抓住了,现在要好好的问一番他,到底是谁让他这么做的。
小祥子已经被人按住,正在奋力挣脱。“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
小红压抑着怒气,已经到了他面前,举着药罐问:“这个药是不是你熬的?”
“是奴才熬的,可真是喜嬷嬷指派的事,奴才不敢不熬。”
小红抬手就是一巴掌,咬牙问:“她只是让你熬药,可有让你在里面下毒?”
“下毒?奴才不知道,奴才没有下毒。这是陆大人交给奴才的药,奴才只负责熬药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敢狡辩!说,是谁指使你的,是让你害娘娘?”
“奴才真的不知道姑姑在说什么,奴才从来没有做过。”
小红已经认定了是他,见他执意不说,就对着旁边的人说:“掌嘴,打到他愿意说为止!”
妙荔对奴才们非常不错,有些时候都不把他们当做奴才,只当他们是和她住在一起的人,这些人到底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对他们真的比家人还好。
打了几巴掌下去之后,人却突然瘫软在地上,口角流血,好像已经死了。
边上扯着两个太监抬头看着小红,“姑姑,这……”
小红也心中疑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了,过去探了一下气息,确实已经没有气了。而且嘴角流的好像是黑血,像是中毒的。
小卓子在后面看着,拉着小红不要靠近,说:“他恐怕早就在口齿之间含了毒药。事情一暴露就咬破毒药,为了保住他身后的人,就没有想过活。宫里这些事情太常见了。”
小红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咬着牙问:“所以,什么都查不出来了吗?”
小卓子无奈的点头,“不过那个太医那里或许还有希望,看嬷嬷那边情况如何。”
咬定只有四个月的太医也被抓了起来,喜嬷嬷带着人去问,不知现在结果如何。
两人刚刚说完,喜嬷嬷就从外边回来了。也是一脸的颓色,摇着头说:“没有什么希望,问了两句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人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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