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人的生命中并不存在那些在稍纵即逝间就会不见踪影的轨迹,每个人都想被坚定选择。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如愿。
“你在想什么呢?”有人拍着沐延恩的肩膀问。
听到室友说话的声音后,沐延恩目光看向了那个人。
“没想什么,就是有点无聊,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去玩玩。”沐延恩说得轻描淡写。
听完沐延恩说的话以后,他的室友有点惊讶、或许他并没有想到对方会说这样的话,然而瞬即他同意了。
“可你这腿脚有点不方便呵。”
其实沐延恩的室友说的是实话,沐延恩并没有合适的言语去反驳。
“但是我可以帮你推轮椅。”沐延恩室友的脸上露出了简单的微笑。
沐延恩同意了他的话,他那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恢复了原有的平整。
天气晴朗。
穿过镂空隔道的墙壁间有虚掷的阴影,那些影子在穿过隔墙的壁隙里逐渐沉沦、最后只剩下无关紧要的一切。
在沐延恩可以感知得到的氛围里,那些光和影的东西不断交织。
沐延恩的室友把他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在那里的时候,他唯一感知到的是在边缘试探性的微寒,那种似乎瞬间就要消退的力量支撑着沐延恩,让他心里获得了瞬间的温煦。
“这个地方怎么样?”沐延恩的室友半问着他。
听了室友的话之后,沐延恩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在他微皱的眉圈里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而稍后沐延恩却又反问他的室友“我觉得挺好的,你难道不觉得?”
他的室友没有回答,两人现在处在一个公园地方、地面上铺满了红色的枫叶。
沐延恩的嘴角略微促动了一下然而瞬即僵住了一样却又没说些什么,残红的颜渍覆盖在那半边的天际间。
两人在公园里待了一段时间,随着到这里的人越来越多、沐延恩催他的室友带他离开。
有个脸呈蛇型状的人突然出现在了他们两人面前,那个人用阴冷的眼角余光看了眼沐延恩和他的室友、接着他很快就消失了。
“那个人有点奇怪,他的眼神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沐延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像是跟自己的室友讨论更像是自言自语。
他的室友同样接过话茬“嗯”了一声,似乎也认同了沐延恩的话。
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公园很远。
靠近公园的地方是一条街,那条街是沐延恩和他的室友离开的行径。
那街上原本安装好的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毁损的灯罩半耷拉着挂在灯柱顶上,这个时候是白天、如果换成夜里路上的光线根本就不足以照亮方向。
“我们慢一点,小心些不要出事。”沐延恩提醒着他的室友。
他的室友却不以为意,这时候他反倒是开心了起来就跟疯癫了一样,“我们快一点,我推着你走!”他的室友快速地推着沐延恩的轮椅。
疾驶的轮椅卷起了一阵灰尘,整个轮椅晃晃荡荡着、沐延恩的身子都是极其不稳的。
“你不要再发疯了,这样不安全!”沐延恩大声疾呼试图让他的室友消停下来,可对方却根本就不理会他。
沐延恩的心悬到了他的嗓子眼上。
“哐啷”的碰触使得沐延恩的轮椅重重栽到了地上,呼啸的车子轧到了那倒在地上的轮椅上,一阵冷风从沐延恩的鬓角间拂过、似乎即将从他的眉头扯拉开一道血口子。
沐延恩室友的面色吓得苍白。
亏得沐延恩没有出事,不过他那半瘫痪的脚踝上渗出了血。
“我带你去医院。”沐延恩的室友跟他商量着,从他的语气里不难感受到他的歉意。
沐延恩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医院在这个城市较繁华的地段,它广阔的占地面积使得它在这里独占鳌头、成为了这里地标性的建筑。
沐延恩在医院待过,对那里带着种既不讨厌也不喜欢的感觉。
这个时候沐延恩的室友带他到这里来,他内心里面滋生出了些许别样的感觉,就像回到了某个相似的地方。
“我先回去上课,你在这待着。”沐延恩室友从那离开了。
沐延恩像那种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孤独一样,他再次陷入了寂寞的境况中。
他在医院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伤势本来就并没有多严重的沐延恩在病床上待着。
接近深夜。
查房的护士进到了病房。
“你是沐延恩吧?前一段时间很火的一个明星,我认识你。”
沐延恩在听到护士的话以后不禁觉得诧异,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就像是隐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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