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请您息怒。”
“……”
“在下也是诚惶诚恐,但这都是为了大计,望您能理解。”
“……”
“感激万分。”
“……”
“谨遵您的意志,不会有下一次了。”
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远坂时臣长出一口气——总算是劝住了自己的servant,使得己方最大的王牌没有暴露出来。不过代价却是一枚令咒以及那位英雄王的恶感。
强力的servant固然能让胜利得到更多保障,但是太过强大反倒带来了无法配合的弊端——以archer那rank为a的单独行动能力,之所以还勉强能按照时臣的计划行事,但也仅仅因为他对时臣的兴趣还没有完全消散。
只是随性而行事,而时臣却想用他的意志去左右王,本来就存在于两人之间的裂缝,扩散地更大了。
不过这些对于因为遵循“正统魔术师之道”而不通人性的时臣来说,是根本无法察觉的。
现在他从刚刚紧绷的状态中缓过来,向自己的徒弟发问道:“assassin那边怎么样,有什么进展?”
“在寻找caster的时候被发现了。”
“什么!”时臣又是一惊,要是assassin没有退场的情报泄露出去的话,自己“完美”的作战计划可就全部泡汤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报告。”
“抱歉,吾师。”言峰绮礼仍用棒读的语气,听不出是否真的感到歉意,“因为我认为情况暂时还不是特别紧急。”
时臣没有说话,点头示意绮礼继续。
“caster并没有发现assassin的身份,而且他是个精神错乱的疯子,自己将真名说出来了,是吉尔-德-雷,圣女贞德麾下的将领,现在应该是以贞德死后而堕.落的姿态现世的。”
“哦,原来如此。那么assassin的现状呢?”时臣一边消化信息量一边继续问道。
“caster有召唤强力使魔的能力,现在assassin被包围了。”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离郊区很近,靠近艾因兹贝伦城堡的地方。原本她似乎打算将caster引到那里让saber与之对峙,在抽机会脱身的同时也可以打探到saber的一些情报。”
在心中迅速权衡了一下(1),发现assassin的计策并没有什么不妥,于是指示道:“就让她这么办,绮礼。必要的时候你可以使用令咒辅助一下。”
“遵命,吾师。”
远坂时臣没有发现,自己的爱徒因为低头行礼而藏匿住的眼神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
------------------------爱♂徒----------------------------------
“是吗,事实竟然是这个样子吗?啊~这是何等的悲哀何等的痛苦,天上的神明在安排那么凄惨命运的之后,还要将那份美丽也一并剥夺吗?”
舞台是破烂的石块与瓦片,观众是形貌狰狞的妖怪,灯光是清冷的银月——在这样的剧场上,比他的召唤物更像恶魔的男子像表演音乐剧一样,操着唱诗的语调,双手捧心夸张的演绎着莫名的剧本。
“不必太介怀,吉尔吾友。只要有心尚存,那么外表如何都是不重要的。”
配合那个怪异男的演对手戏的,是一位披着黑色长袍,用面具和兜帽将头部遮盖的严严实实,但从清脆的嗓音还是能判断出来本体应为少女的家伙。
“啊~您是多么慈悲而又善良,就算被残酷的命运压身也没有失去那一份纯净的光泽,也正是这份光泽,让我无比的,无比的……”
男子伸出那似爪牙的手,向少女的位置走去,一步,两步,似魔鬼的步伐。
“吉尔,盲目地信任另外一个人而不加以自己的思考可是愚蠢的行为啊。如果当年不是因为大家都太迷信我,想必也不会因为没有我就打输了战争吧。”
少女将手合抱在胸前,转过身去对着星空诉说着,顺便不露声色的远离了男子几步。
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少女——也就是季子,在继续和caster周旋的同时,心中冒出了如此的想法。
实际上,说来话也不长——
在触手和怪蜀黍的包围下,马上就要被摘下面具而暴露真身,然后则很可能发生一些鬼畜桥段——这样的未来,难道就要心甘情愿的接受吗?
当然不可能!
一瞬间在季子的脑海中涌现出了无数念头,然后她的逻辑回路很快将散乱的念头组合成切实的计划,最后又从其中选择了可行性最高的一个方案——
那就是每个穿越者都自带的技能——影帝!
不会装怂怎么能叫穿越者?不会扮猪吃虎怎么能叫穿越者?虽然季子现在的情况不是扮猪吃虎而是扮虎吓狼,不过世间的道理大多都是相同的,所以一定没有问题!
于是“哦你好吉尔啊好久不见啊不是我喜欢戴着这个面具啊而是当年被火刑的时候脸都烧得不成样子了啊戴着这个面具是为了保护其他人的眼睛啊啊哈哈哈哈哈”大作战就这样开始了。
同时在用这个三秒钟现编的口胡理由忽悠吉尔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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