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据说是真的哦——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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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绮礼带着某种说不明道不白的情绪从未完工的大厦离开并且在确认无误再回到教会之后,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副奇怪的画面。
本来应该是时臣的从者的黄金王者,此时却以主人的姿态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还很自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而至于绮礼的从者,则是向之前多次见过的那样,正在用一把即使像绮礼这般不同艺术的家伙也能感受到其华美的吉他弹唱着不知名的歌谣,以此来取悦王者。
“archer,你为什么在这里?”
被提问者没有回答,而是合着音乐的节奏摇了摇杯中的红酒,慢慢将之饮下。
“比起时臣来说,你的藏品虽然数量不多但是更加高级呢。作为弟子来说真有点不像话啊。”
这时绮礼才注意到木桌上摆着一排已经开了瓶的红酒——archer之前已经将自己所有的藏品全都尝了一遍。
明明是自己的收藏,其中有些甚至也算得上不能仅仅用金钱来衡量价值的珍品,费了很大功夫才把它们纳入收藏。如今就这样被糟蹋——或者以那个英雄王的价值观来看,能被他品尝应该是酒的荣幸——绮礼却没有任何类似于惋惜、心痛的感觉。
本来就是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而收集起来的东西,因为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所以失去了也无所谓吗?
“你到底有什么事?”
“因为感到无聊所以想听听曲子。”
王者敷衍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绮礼信服。
“那大可以让assassin到远坂邸去。”
“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突然发现感到无聊的不止我一个人啊。”王者将酒杯举到眼前,透过其中的液体看过去,那双本来就炽红的眼瞳更多了一份妖艳。“怎么,绮礼,终于你也对只是听从时臣安排行事感到枯燥了吗?”
“事到如今才对契约不满吗?”
“哼,”赤瞳中的鄙夷没有掩饰的意思,“虽然将我召唤到此地并且提供魔力,还以臣子的态度待我,我自然也就用对待臣下的方式回应。”
“……”
“不过时臣那个家伙可是个无趣到极点的男人啊。”
沉默了半响,绮礼才想出了回话的词语。
“你是这样看的,但是同为英灵,却有人又不同的看法啊。”
音乐声戛然而止。
英雄王和神父的目光同时看了过来。
assassin,在吉尔加美什出现之前她的态度就让绮礼有些好奇。明明自己才是她的master,但是她却更乐于去服从时臣的命令,甚至于有什么建议也是站在时臣的立场上去考虑(1)。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机会得到解答,这会正好可以借着吉尔加美什的存在问出来。
在斟酌了一会之后,assassin用略显惶恐的声音说道:
“在下,在下只是比较尊重强者罢了。”
“哦?”这会发问的是英雄王,“你认为时臣是强者吗?”
“如果站在历史的层面上去看,确实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一罢了。但是放在这个当前的时代来说,远坂家主当得起强者的称呼。”
“我还以为能听到什么有趣的发言呢,”吉尔加美什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果然杂种还是只有这种程度的见识而已啊。”
被当面如此侮辱,assassin也没有露出怒意,反倒把头埋得更低了。
“不能令陛下您尽心,实在是万分抱歉。”
英雄王没有再看她,似乎决心无视无法令他感到有趣的存在。
“assassin,父亲要你再去监视caster组。”
发觉留着她也问不出更多,绮礼将自己的servant打发了出去——反正圣堂教会也确实打算对caster动手了。
“是,master。”
季子躬身一礼,然后化作一片黑雾离开了教会的地下室,留下两个讨论愉悦问题的男子在那里继续他们的哲学之路。
----------------------------------哲学的间幕------------------------------------
“绮礼,你似乎对assassin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并没有用圣遗物召唤,所以我想知道这个由圣杯匹配给我的,理论上是与我相性最和的英灵会有什么样的愿望(2)。”
“那么你又有什么愿望?按照你的说法,她的应该和你差不多吧?”
“我,没有愿望。”
“那怎么可能?你手背上的令咒只是涂鸦吗?”
“或许圣杯出错了。”
“也或许是你自己的自我认知出错了。”
“你想说我的愿望我自己都不知道吗?”
“呵呵……先不说这个,你觉得assassin怎么样?”
“她,或许是在见识到你实力之后已经认命,知道自己不可能夺得圣杯,才表现出服从的样子。”
“那么在你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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