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的同时也将天空的烘得灼热无比,忍耐这样的环境或许还要比与对手战斗更加困难。
“rider,为什么不把固有结界取消?维持这个对你来说也是很大的负担吧?”
强迫自己勇敢地站在rider身旁而不是他身后,这场战争中,真正获得成长的,应该只有韦伯-维尔维特了吧。
“这是我的大军曾经征服过的土地,是我的主场,相比较来说,这个环境下他的负荷要更大。”
rider一边操纵着缰绳一边对自己的王妃解释道。
“但是,”韦伯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根据caster的说法,他的维摩那是由太阳能驱动的,在这里不就意味着能源无限了吗?”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你也能这样分析战局了呢,”rider开心地大笑道,“但是还是不成熟啊,caster也说过维摩那本身就储存着大量的能量,就算没有太阳也足够支持很久——啊咧啊咧,真险啊。”
激发雷电使之拦截住了archer发来的宝具,rider再度回头教导王妃道:“现在我和他都差最后关键一击,战局在瞬息之间就会结束,再怎么也不会成为长时间的拉锯战,所以那点太阳能根本没有意义啦。”
韦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的分析力还不足以比较这些细微的差距,不过这里只要信任自己的servant,自己的王就可以了。
因为早就从caster那里得到了维摩那的相关情报,所以rider并没有如archer所料那样被打个措手不及,而是沉着泠静地操纵神威车轮与之周旋。
维摩那的速度以及火力武装都十分强大,但那毕竟是机械造物,在灵活性上就差了和rider配合出默契的神牛一大截,在拼机动战的时候吃了很大苦头,比如被rider突然的变向诱导差点撞到地上又或者正对着太阳导致丧失视觉之类的,而在他费力掉头的时候,源自宙斯的神雷就会发出毫不留情的打击。
当然硬是要跑的话,维摩那是不会被追上的,可是最古之王的尊严不允许他做出此等示弱的行为,就算明知在空战上不占优势,arhcer还是在和rider进行近距离的缠斗。
从空间之门中射出的刀剑、维摩那上自带的超古代导弹系统以及令人防不胜防神出鬼没的天之锁,这些都是rider要面临的巨大威胁,虽然表面上他一次又一次的以微小差距躲避了过去顺带还能在维摩那上留下一点痕迹,但只有和他站在一起的韦伯知道那看似简单的规避中包含了多少凶险,每一次都是在刀尖上跳舞,根本不知道下一刻是否会就此堕入地狱。
但是就算如此凶险——
“啊哈哈哈哈哈!”
——韦伯却和rider一起发出了嘶哑又豪放的大笑,那是对胜利的喜悦还是对对手的嘲笑呢?
再一次和维摩那相向而过,韦伯本来应该发出的笑声却被rider的手压了回去。
“怎么了,rdier?”
“小master……不,是韦伯-维尔维特啊,咳咳……”
想说什么的rider突然大声咳嗽起来,韦伯隐约看见有血迹划过他的嘴边。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rider在战斗中所消耗的魔力量是多么巨大,刚才因为太兴奋了所以忽略了这点,现在察觉到之后,突然感觉自己大脑也在犯晕——rider为了维持状态也从他身上抽取了大量的魔力。
终于到了极限了吗?韦伯不由露出了绝望的眼神——在他看来,archer还是非常游刃有余的样子。
“他那是装的,”看出了master的担忧,rider摸摸他的头说道,“算起来的话肯定是我们这边消耗更大,但是他也绝非表面上那般毫发无损,只是为了维持尊严而硬撑而已。”
“可是,”听到rider说己方的消耗更大,韦伯更加担忧了,“我们还是处于劣势啊!”
“所以说,”rider的表情正经了起来,“战斗也要结束了。”
“什么?”
“趁我们还有余力,把一切堵在爆发出全部潜能的一击之上,明白了吗?”
“rider……有把握吗?”
“大概四成吧,维摩那在我刚才接连不断的雷击之下应该也只是强弩之末了,王之财宝所发射的宝具在速度上应该不是全力全开的神威车轮的对手,最大的变数就是——”
“天之锁吗?”
“没错,如果用那个来织网封锁路线的话,可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必所以必须要快,迅速突破。”
“那就上吧rider!不要有所顾忌,将我全部的魔力都拿去吧!一定要胜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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