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丁茗铭工作得有点狠,长时间坐在电脑前,她肩膀脖子总是很痛。
今天连续三个小时重复按鼠标,现在手疼得几乎要抽筋了。
她迟疑了下,偏头看向乔纳斯的面庞。
浓密的眉毛挺直,长睫下的眼睛目光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应了声:“好,谢谢。”
过了那么几秒,才听到乔纳斯的略微暗哑的声音:“不用谢。”
丁茗铭跟着乔纳斯进了门,站在门口好奇地打量。
乔纳斯家貌似是单身公寓,只有一间看起来超级大的房间,用家具隔成不同功能区域,客厅卧室简易厨房一应俱全。
“茗铭,你坐。”乔纳斯指着沙发说道,然后就去柜子里找医药箱。
这段日子以来,丁茗铭偶尔搭乔纳斯顺风车出去搓一顿,工作上也合作紧密,过些天俩人又要一起去韩国出差。
不知不觉,他已经成了丁茗铭这里最好的饭友兼手下。
她挺舒服地往沙发上一靠:“乔纳斯,你这里不错嘛!你一个人住?”暧昧地眨眨眼,“女朋友呢?藏哪里了?”
乔纳斯将一盒写着中国字的绿色药油扔过来,茗铭猝不及防没接住,啪唧一声掉在沙发上。
“喂!”丁茗铭有气无力地瞪他。
“谁叫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乔纳斯挨着她坐下,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没女朋友。要不,你给我当女朋友?”修长的手指恨不得抠紧了沙发里。
丁茗铭白他一眼:“你一富二代还缺女朋友,不要搞笑了,姐姐没空陪你玩儿!”
她旋开封得紧紧的盒盖儿,凑鼻子前闻,“咦......味道有点熟,像国内清凉油?不对,好像是虎皮药膏的味道。”
她转过瓶口看标签:“千里追风油!呦,这名字真拉风!估计效果也追风!”
“你要这样用。”
乔纳斯再度鼓起勇气,拿过她手里的药油,倒了一点儿在自己手心,双手稍微摩擦,然后牵过丁茗铭的一只手。
“干嘛?”
丁茗铭缩了回去,“占我便宜!”
“我......”乔纳斯愣住了,喏喏地不知如何回答。
“好了,不逗你了。”丁茗铭又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手塞到他宽大的手掌里,“好好抹,否则论文给你打四点零。”
“遵命!”乔纳斯抿唇笑,唇边漾起浅浅的酒窝。
丁茗铭白嫩的手安安静静地平放在乔纳斯手心里,他忍住将这只手贴近自己脸的冲动,老老实实地给每一寸,尤其是指缝间和虎口,抹上了一层千里追风油。
不知是药油的作用,还是别的什么,丁茗铭的掌心越来越热。
抹完一只手,她嗖地一下缩回来,“下一只我自己抹就行了。”
待丁茗铭抹完,乔纳斯收回放在她白皙脖颈上的目光:“脖子要不要抹?我看你今天一直在揉。”
“哦,好。”
“我帮你。”
“我自己来。”
俩人异口同声道。
丁茗铭白他一眼:“行了,不用献殷勤了,你论文保证一点零。”
虽说德国年轻男女清规戒律守得实在太烂。
君不见,沙滩上给非自己女朋友涂防晒油的男生比比皆是,可丁茗铭还是有点不习惯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
她自己抹了点油,随随便便抹了抹脖子,把盖子扣好,塞回乔纳斯的手上,“喏,还你,谢了。”
乔纳斯悻悻地接过来,摸摸鼻子,突然计上心头,“要不你帮我抹?我这几天后背总痛。”
啪!
一巴掌扇上他脑袋,他委屈地抬头,对上丁茗铭疲惫无奈的脸:“死孩子,你干嘛?累死了,快送我回家。”
“我是真的背痛嘛!”
“真的?”丁茗铭怀疑地问。
“真的!”
“比珍珠还真?”
乔纳斯没听懂,拼命点头,“真的!就是真的!”
“好。”
丁茗铭话音还未落地,乔纳斯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
今年夏天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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