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
正在焦急等着徐子归与莫乐渊两个人回来的几人正想着法子一会儿皇上来时该怎么拖住他,一抬头,便看到了皇上。蓝香几人急忙哆嗦着上前跪下行礼
几人本就心虚,尤其是白玉白兰亲眼看到过白芷的下场,此时跪在地上抑制不住的颤抖
皇上扫视众人一圈,面上看不出表情来,淡淡开口
“你们的主子呢?怎么还不出来接驾”
“公主……公主她……”白玉定了定心神,稍稍吸了口气,装作淡定的模样继续说道:“前儿夜里天气凉,公主睡觉又不安分,着了凉,郡主知道后亲自照顾公主,却不想公主将病气过给了郡主,如今月容与月溪两个正在屋里照顾着两位主子呢”
“天凉染了风寒?”皇上挑眉,脸上依旧看不出任何表情,举步要往屋中走去“安阳跟云锦染了风寒?引朕去稍稍她们”
皇上早就预料到如果莫乐渊两人偷跑去了边疆,白玉她们定会以染了风寒为借口挡着他不让他进。于是,皇上说完,便手指着带来的两个太医,说道
“你们进去给公主与郡主瞧瞧病去”
“是!”两人应诺,随着皇上往屋里走去,白玉见到两位太医,便心道这次怕是拦不住了,白兰则是早已面如死灰,心里暗道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还是蓝香,急中生智,起身挡在了皇上前边:“皇上请留步!”
“怎么?”皇上挑眉,嘴角冷笑:“你主子染了风寒,朕带着太医前来给你主子瞧病。你却拦着朕,朕看你主子根本就不是被过了病气,而是你有意为之!朕瞧你便是那等不安好心之人!”
“皇上,”见皇上发火,众人均都纷纷跪下。蓝香虽面上还是一派平静,实则心里早已颤抖不已,一个劲儿的给皇上磕头认错
“奴婢不敢。只是如今主子们尚未更衣。虽说医者父母心,可主子们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这样让太医进去。怕是会对姑娘们的名声不好……”
“奴婢参见皇上,”蓝香正说着,红袖突然从屋里走出来打断了蓝香的解释,稍稍给蓝香三人使了眼色。红袖给皇上行了礼继续说道
“主子们已经穿戴整齐等着太医去诊治呢。主子们说皇上来正元寺,本应出来接驾。奈何今儿个主子们病情加重无法出来亲迎皇上,奴婢代主子们来给皇上谢罪来了”
皇上点头,听说莫乐渊她们如今已经穿戴整齐正等着太医进去诊治颇为惊讶,心道难道真的是邵清媛在胡言乱语。其实莫乐渊两人本就老老实实的呆在正元寺里?
如果两人真的一直老老实实呆在正元寺里,那就是说两人生病也是真的……
如此一想,皇上急忙一面对太医招手:“快进去给公主她们诊治”。一面率先举步进了屋里。
“父皇……”见到皇上,莫乐渊挣扎着要起身给皇上见礼
皇上看着脸色煞白的莫乐渊急忙快步走到床边。按住莫乐渊,替莫乐渊掖了掖被角说道:“无需多礼”
又对太医们招手:“快给公主瞧瞧……云锦呢?”
皇上进了莫乐渊的厢房后,红袖回了徐子归厢房照顾徐子归,蓝香则是跟着皇上进了莫乐渊的厢房,准备皇上一会儿要去看徐子归时好引着皇上过去。
这会儿见皇上问起徐子归,跟进来的蓝香急忙行礼回道:“回皇上,我们郡主在另一间厢房休息”
皇上点头,恰巧这个时候太医刚给莫乐渊诊完了脉,皇上问了莫乐渊的病情,听莫乐渊只是着了凉,并无大碍之后,才又对蓝香说道
“引朕去瞧瞧你们郡主”
“是”
蓝香屈膝应诺,引着皇上去了徐子归厢房。
徐子归见到皇上,也是挣扎着要起来见礼,被皇上阻止
皇上也是上前替徐子归掖了掖被角,看着徐子归跟莫乐渊一样苍白的脸色,微微叹气,吩咐跟进来的太医给徐子归诊脉
刚刚在给莫乐渊诊脉时太医们就捏了一把汗,这会儿徐子归跟莫乐渊的脉象都是一样平稳有力,感觉两人健康的很,偏偏两人又是脸色苍白,似是得了很严重的病一般,太医们根本瞧不出两人得了什么病
这会儿听皇上再问起徐子归的病情,只好又重复了一遍:“郡主与公主一样,身体并无大碍,只是着了凉而已,臣这就开了方子,一会儿皇上派人给两位主子喝了药,发发汗便好了”
皇上点头,挥手示意蓝香跟着太医下去抓药,然后定定的看了会儿徐子归,淡淡开口
“你有什么想对朕说的么?”
听皇上这么问,徐子归先是心头一震,以为皇上是在试探她,逐垂下眼帘,假装咳嗽着思考该怎么回答……
思考良久,徐子归才渐渐止了咳,微微摇头,不解的看着皇上,示意自己并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皇上微微挑眉,提醒:“徐氏一族全部落难,身为宗族嫡长女,你果真没有什么话对朕说?”
原来皇上问的是这个,徐子归微微颦眉,一路上只顾着怎么赶快赶回来,竟把这件事给忘了
“什么?”徐子归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明所以的看着皇上,呢喃道:“徐氏一族全部落难?皇上……”
“你不知道?”皇上狐疑的看着徐子归,虽正元寺消息是封闭了些,可这几日因着太子的事,却是有一些达官贵人来正元寺上香祈福的,徐子归与莫乐渊见到正元寺这几日源源不断的香客,难道就没有想到要去打听打听?
“臣女不知”徐子归摇头,试图起身,泪眼汪汪的看着皇上
“皇上,臣女的家人到底怎么了?”
“你莫要起身。”皇上微微伸手拦着徐子归,将她扶回床上躺着,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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