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
他不言而厉的神情有所松动,显尽沧桑的脸上早已看淡一切,回道:“曾爱过一个女人,不曾娶妻!”
对于娶妻,他现在从未有过想法。
这样的孔兄,沈宴荷看不出他心中暗藏的心事,她只想到被他爱的那个女人岂不是和自己一样牵肠挂肚。
她好奇问:“那…她怎么办?”
孔丘泯看向她笑了道:“世间并非只有我一个男人,她还年轻貌美,就算我此刻站在她面前,她也认不出当年的我了”
沈宴荷听了愈发不解。
她接着问他道:“孔兄心里还爱着她吗?”
他笑了笑,仿佛这世间的情爱都已与他无关:“应该是不爱了,我经常想不起来她一颦一笑的样子”
沈宴荷看着他,而她与孔兄恰恰相反,她也笑了笑喃喃道:“我记得!我永远都无法忘怀夫君的样貌,或许孔兄是真的不知何谓爱了”
孔丘泯倒不在意的又笑了笑,陷入了沉思。
刘沅拿着孔公子的袍衫来到后堂庭院时,正看见他们说说笑笑聊着些什么。
两人刚各想着心思。
沈宴荷抬头便瞧刘叔走过来了。
她轻声告诉他道:“孔兄取的衣袍来了”
“嗯!”他转身也朝刘沅看了过去。
“呵呵!孔公子让您久等了!”刘沅这一趟去拿袍衫确实耽搁了一些时辰,他赔着礼笑道:“我帮着喜巧丫头搬画卷出来晾晾太阳”
转而他又对沈宴荷道:“云老板光顾着画,也不知有少许的画卷都上了霉了”
“是我疏忽了!”她听刘叔这么一说,整颗心思飘落去了林生的画卷上。
刘沅笑着将袍衫递向了孔丘泯的面前道:“还请孔公子多多包涵”
他接过两套崭新的袍衫笑了道:“刘掌柜严重了”
沈宴荷目视着他手中的袍衫感到不对,忙问刘沅道:“刘叔,孔兄的氅衣您怎么忘了拿?”
“哦?”刘沅反应了过来,拍了下不中用的脑袋,连连歉意的道:“孔公子,实在不好意思,您的氅衣,我忘记在储衣房了,唉!都是帮喜巧丫头搬画卷搬的”
“好了!”沈宴荷自然也是见不得刘沅自责的性子,她轻道:“您去歇会吧!我正好闲着,放在储衣房那边的氅衣,我刚好和孔兄一起去拿”
“好好!好!”刘沅心里还想着前堂生意可能忙不过来,若小姐亲自带着孔公子去拿再好不过了。
他和孔丘泯揖了礼后,独自一人先去了前堂。
孔丘泯和沈宴荷在庭院内的廊道上走着,他们绕着会客厅往储衣房走去,跨过了几道院门,前面不远处便就是储衣房了。
临近的院子里。
只见喜巧一人在摆挂着宴林生神情各态的十几副画卷。
每一副画卷上的男人同样剑眉星目,鼻如悬胆,面如冠玉,在喜巧看来,新姑爷可是俊美的不像话,就是不知道啥时候能……
她不禁想到了御史府那个荣公子,忙厌恶的摇了摇头。
“孔兄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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