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卡锡·密德尔顿从酒柜顶层拿出一瓶白兰地,桌上被他放上了两个高脚杯,他嘴里轻哼着爵士曲调,先倒出一杯酒水,轻抿了几口。
“或许我该买些玫瑰。”想到这里,麦卡锡拨出一个电话,附近花店的伙计告诉他很快就会把鲜花送上门,这让麦卡锡满意的表示等人来了他会多付些小费。
今晚麦卡锡的心情很好,从他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他有多么的轻松和惬意。往日不是没有过艳遇,以麦卡锡的身份和地位,他想找什么样的情人都轻而易举,然而毕竟忙于工作,加上很多人不合他心意,导致麦卡锡真正舒缓的机会并不多。
如今他过不了几天就要卸任,手头的工作也已交接完毕,生活顿时有些空虚。恰巧这时候有一位各方面都合他口味的人出现在他面前,麦卡锡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想起那位东方青年的面容神态以及向他搭讪的稚嫩手段,麦卡锡眯起眼,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为了让这个空旷的房屋显得更有情调,麦卡锡拿出唱片,放进留声机,当乐曲缓缓播放,他眼神迷蒙,仿佛陷入了一段无法忘却的回忆。
“vereverchange(亲爱的,永远不要改变)”
“keepthatbreathlesscharm(留住那让人窒息的魅力)”
“won'tyoupleasearrangeit(请你这样安排)”
“causeiloveyight(因为我爱你,就是你今晚的样子)”
麦卡锡张开双臂,像是拥抱住了什么人,然后闭起双眼随着曲调跳起了舞步。直到门铃响起,他才从回忆中醒过神。
“密德尔顿先生,您定的玫瑰送到了。”送花的店员是个一脸雀斑的小伙子,笑容灿烂的对着麦卡锡说着讨巧话,“我想您的爱人一定会喜欢这娇艳的花朵,祝你们度过浪漫的一晚。”
麦卡锡接过鲜花,轻笑着用钱打发了店员。他用手轻触了下花瓣,低语了一句:“我早该忘了他,亲爱的莫尔,你什么时候会来到我身边呢?”
正被麦卡锡念叨的穆梓里,走在街上猛地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对电话那头的宁哲安抚道:“阿哲,我这里有克鲁夫茨在,你安心待在医院等我回来,只要一搞定麦卡锡,我就给你打电话怎么样?”
坐在病床上的宁哲,手指灵活的敲击键盘,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麦卡锡住宅区的街道地图,地图上两个红点在闪烁移动,他轻叹了口气,再一次对穆梓里妥协了,“你明知道我不放心让克鲁夫茨和你走在一起……”
“好啦阿哲,要是你没有受伤,我肯定会和你一起去调查麦卡锡。”穆梓里望着远处的公寓楼,语速飞快的向宁哲道别:“我快到了,先挂电话,回聊。”
只听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响起,宁哲眉头一皱,脸色很是糟糕。除了刚开始受伤时,他从穆梓里口中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告白,之后事情的发展就脱离了他的掌控。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穆梓里隐隐在埋怨他,难道是他受伤的事对穆梓里产生了很大的刺激?以至于穆梓里不希望他接触到一点危险……
后悔无济于事,宁哲默默思考,他该怎么做才能让穆梓里对他重拾信心。
“你先上去,我会在附近等你。”克鲁夫茨在穆梓里离开前,再三嘱咐道:“别在麦卡锡那里停留太久,一个小时后,你不出来我会亲自去接你。”
“麦卡锡是个谨慎小心的人,不会明目张胆的做一些危险的事。”穆梓里镇定自若的分析道:“想利诱我的话,我会假意妥协,趁着谈话的功夫看看能不能挖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克鲁夫茨虽然对穆梓里不放心,但他知道穆梓里说的没错,在没找到证据之前,他只能寄希望于穆梓里的身上了。想想那些被穆梓里抓捕的罪犯,据说认罪态度都极其良好,他自己也亲眼见识过弗兰克态度的转变,有的人说不定是天生克制罪犯的存在……
穆梓里在进公寓前又打了个电话给麦卡锡,等智能门锁打开后,他迈开步子向楼上走去。
“502……”穆梓里站在门前定住脚步,刚要抬手按响门铃,房门刷的被人打开。
麦卡锡没有穿家居服,依然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只不过衣服明显不是白天的那一套,就连发型都重新打理过,显得格外正式。他侧过身,姿态优雅的将穆梓里请进门内。
“打扰了……”穆梓里本以为这是一场严肃的谈判,麦卡锡周身的气场无一不在表明这个男人对这场会面的重视,可在看到屋内的装饰氛围时,穆梓里立刻怀疑自己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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