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留着他们的目的,果然被小草猜中了。
这样……也好。
同时,小草也觉得李将军其实很蠢,当然,也可能是野心勃勃,不满足于区区一个将军的职位,毕竟,不管他怎么拼命,他都爬不到穆北的高度,别说是异姓王,甚至三等伯的爵位都没他的份儿,天天有一个穆北搁眼前杵着,会出现心里不平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试想,他是穆北的父亲提拔起来的,年龄比穆北长了十好几岁,兴许在他眼里,穆北就是沾了父辈的光,继承了爵位而已,不过是黄毛小子一个,能力不足,军功有限,却死死的压他不止一头,再加上自己有个不一样的身份……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之前以为的,他是迫于六刈的胁迫,不肯就范,六刈便要捅破他的身份,离间他跟定北军,让他不被弄死也处境尴尬,以至于让他不得不倒向六刈,然而,这种设想,很大可能是不会发生的,定北军上下一心,又深得百姓拥戴,所以,他们不会不信任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而去相信敌人的几句话。
所以,到底还是心大了吧?
现在追究这些却没意思,小草漠然的瞧着李将军,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药瓶,而这瓶子,是给“医务兵”统一配备的,李将军自然认识,所以,二话不说,自己就拿过去吃了。
——所以,他自己之前一直没开口,到底是忘了有药,还是伤重让脑子糊涂了?
大概是知道小草医药箱的重要性,分量不轻,块头不小,却一直被完好的携带着,小草又从里面拿出一套银针,然后眼皮都不眨一下的给李将军扎了几针,本来想狠狠的给他点教训,但随之手下一顿,教训要给,却不能太狠,虽然小草还没想清楚之后的行事,但,要是太惨了,甚至给其他人都造成了心理阴影,就不好下手了。
李将军十几岁就在军中摸爬滚打,二十多年了,自然没少受伤,对疼痛的忍耐力还是很强的,只听见闷哼一声,便再无动静。
不过看他扭曲的脸,天寒地冻额头上却渗出汗珠,就知道,肯定是痛得狠了。
军师瞧着小草,很怀疑她是故意的,毕竟当初在开平的时候,他是见过小草给古将军治疗的,便是人醒了之后,针扎在古将军身上,也没见人有什么反应。
“只是有点痛而已,又死不了,算得什么?”
听着端是冷漠无情,但军师还是敏锐的听出了怨恨与怒意,想想李将军所作所为,小草会有这反应,实在是太正常了,军师没多想,还笑了笑,“多谢公主了。”
小草冷着脸,然后闭上眼睛假寐。
一路上颠颠簸簸的,小草对此倒也习惯,没怎么难受,不痛快的还是在心里。
等马车终于入城,透过窗户,小草看着俄眼前的城池,说实话,比起北城差远了,房屋低矮稀疏,还能随处见到大大小小的帐篷,人口密度比预想大很多,转念间便明白,多半是从其他地方迁过来的,六刈集权不是那么强,皇族之下大大小小的贵族,他们有自己管辖地,有自己的族群,乃至奴隶,这一迁徙,就很容易造成这样的局面。
有这样待遇的人,身份只怕还不低。
小草虽然没有现身,但是护卫在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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