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病床上,头痛欲裂,眼睛看东西也迷迷糊糊的。刚才我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我梦见我躺在手术台上,查尔斯拿着手术刀一刀一刀地把我解剖,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疼痛,甚至能听见手术刀一刀一刀割肉的声音。我想要挣脱,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挣脱不掉,他满脸邪笑,像一个猎人解剖自己的猎物那样兴奋。
醒来之后,我不知道我现在处于做梦还是清醒状态。
“手术做好了,非常成功。”他一边收拾着工具,一边说道。
“手术做了多久,我感觉睡了好长时间。”我问。
“一小时十分钟,现在你的状态是正常的,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查尔斯给我拿了一面镜子,脸上还是那副微笑。
我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鼻子上缠着白纱布,鼻子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就像是完全不存在,真不知道我会变成个什么样子。
走出手术室后,张琪和张生围了上来。一看见我这个造型,他们就哈哈大笑,特别是张生,笑的趴在沙发上直不起腰。张琪还挺懂事的,过来扶着我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
“该你了!”查尔斯指着张生。
“去吧!”我挑衅似的看着他。
张生悻悻地跟着查尔斯进了手术室,我在后面幸灾乐祸道:“去吧,一会儿该我笑你了。”
说完我又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隐隐约约听见张琪在叫我,可是我却没有精力去回应她。
再次醒来时,张生的手术已经做完了。他正呆若木鸡地坐在那儿,脸上缠满了纱布,只留了眼睛鼻子嘴巴在外边,甚是搞笑。他现在目光呆滞,估计是镇定剂的效果还没过。想着想着我就想笑,他竟然告诉查尔斯说他脸大,这下好了,我只隆了个鼻,而他肯定磨了颧骨。
“一醒来就傻笑,在笑什么?”张琪疑惑地问。
“你看他?”我指着张生。
张琪看了一眼张生,没忍住也笑出了声。
“你们在笑什么?”张生头也没转,说话口齿不清。
“你自己没看镜子吗?”我又没忍住。
“算了不跟你计较,现在我不能动,也不能笑。”他仍是那副表情。
这时,查尔斯收拾好了手术室,走了出来。
“几位,来填一下账单。”他边说边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我去吧!”我看了张生一眼。
我走到桌子跟前,坐在椅子上,他把账单给我了。我看了一眼,费用竟然高达十二万九千八!我看见上有姓名,邮箱,电话号码等信息。
我灵机一动,心想机会来了。
“那个查尔斯医生,我老是记不住自己的邮箱号,你把上次的账单给我看看,我好填邮箱。”我故意装作不好意思。
“好,没问题。”查尔斯医生微笑着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账单递到我面前。
我拿着看了看,上面的名字是一个叫周昆的人,他手术的项目有鼻子、眼睛、嘴巴、脸和指纹烧容术。果然和我们猜想的没错,我暗自兴奋起来。我记住他的电话号码跟邮箱,便在账单上填写了起来,让他去支付这笔巨款吧。
填好账单之后,他叫来了那个丑陋的男人来将我们送走。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通过那扇门,又回到了这个像停车场的地方。
这个丑陋的人开来了一辆车,是辆奔驰,一看就价值不菲。我们上了车,被带上了那个头盔一样的东西。全程没有人说一句话,张生还是坐副驾驶座,我和张琪坐在后面,她紧紧地抱着我。
“能不把我们丢在荒郊野外吗?”张琪问。
“不行!”丑陋的男人回答很干脆利落。
最后,车停了下来,他为我们挨个打开了头盔。果不其然,我们还是被丢在了荒郊野外。他上车,一踩油门,溜走了,剩下我们三个在风中凌乱。
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一辆车,更没有一个人,连鬼都没有。天空中一轮皓月,没有一片云,大地被照得发白。
我掏出手机,一开机就收到了好几条短信,我将假林凡的邮箱和手机号记在了手机上之后,便翻看起短信来。
第一条:你们到达首尔了吗?电话也打不通,看到短信请回复。
第二条:这么久还没回复我,你们还好吗?担心中……
第三条:放在家里的电脑被偷走了,我怀疑是李玲儿干的,她似乎已经发现了我们的目的,你们千万要小心。
第四条: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看到信息后,请马上回我。
我将短信一条一条地念了出来,本来想立即给他打个电话的。但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了,只好给他回了一条短信:事情很顺利,我们很安全,不用担心。
我打开手机地图,想看看自己离城区有多远,可刚把地图打开,还没开,手机就没电了,再也打不开。
我把希望寄托给了张琪和张生,可他们两个的手机纯粹连机都开不了。
我们三个只好如幽灵般地在公路上走着,韩国的秋夜出奇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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