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功夫,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很委屈,很想哭的女孩子。
“我们可以把空调打开的。”二个房间是连着用一个空调的,把空调打开。那暖气可以温暖到二个房间的,在哪个房间是一样的,我觉得这不是她留下来赖在我chuang上的有力借口。
“可我一个人会很害怕的。”她说的让人很为她担心。
“我在外面,你有事。随时可以叫我。”我却不吃她这一套,钱安妮,你就回自己的房间吧,要是和你同睡一张chuang的话,我真的怕把持不住自己的。我不是柳下惠,面对着你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女孩子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到时候你睡着了。我根本就叫不醒你。”她说的这个倒是事实,我一般睡着了之后,没有到我的身边来掀我的被子,来推我,我是不会醒过来的。
“那你想怎么样?”我的建议都被她否掉了,看样子她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
“我想……”她说着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红了。
“你想什么?”别想逃走,我紧追问道。
“我想让你抱着我睡……不过你不许使坏,也不能动手动脚。”前半句她说的很轻,后半句她却是抬起头来,羞红着脸理直气壮地对我说。
我不得不说,她此刻娇羞的样子很迷人,我的心跳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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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一个从来就没怎么出过远门的乡下妇女,听父亲说母亲在二十多年前出过一次远门。那次是因为怀着我逃避村里的计划生育,没想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也还是为了我,她又得出远门。
为了我这个儿子,真是让她太操心了,我不由得在心里觉得挺对不起她的。母亲的心地很善良,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她不适合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
所以知道她要过来,我很早就做好准备去接她,火车站是个很复杂的地方,我不希望母亲的善良被一些不安好心的人所利用了。
特别是那些打着乞丐的幌子骗钱的人们,遇到这种表面上看去很凄苦的人,母亲会很同情的,通常都会毫不犹豫地相助的。
钱安妮的感冒还没好清,虽然昨天晚上应她的要求抱着她睡了一晚,也让她吃了面条出了汗,我更是喂她把医生开的药都吃了,可她虽然没有了烧,却有点小咳嗽。
我知道这是因为伤风引起的,于是就让她在家里等。去车站接母亲的话,外面的风很大,我怕对她的身体来说是雪上加霜。
现在听着她的咳嗽,我就已经很心疼了,要是她再吹吹风,出了什么事,我还不得痛苦死啊?她也听话地站在门口和我道别,让我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我站下楼梯的时候,看着钱安妮脸上的笑容,我总觉得这笑容有点暧昧有些怪,里面蕴含着一股我说不出来的味道。可细细一想,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不管了,一个笑容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去接母亲要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