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渐渐不支。
正危急间,一支劲旅打着蜀军旗号,由北面冲杀而来,立时冲散了魏军,救出了那红脸大汉。守关的魏军万万没有想到,后主投降之后,还会有不肯投降的蜀军从北面杀来,一时乱作一团,被那红脸大汉和冲下来的蜀军杀了个片甲不留。
那红脸大汉也不言谢!独自扬刀跃马正要向北杀去。
“关将军何往?北边尽是魏军,唯有向南才有一线生机”。诸葛怀说道。
那红脸大汉也不答话,径直向北而去。
“关叔何往,刘谌这厢有礼了”。马车里传出响亮的声音
那红脸大汉一听,立马滚鞍下马,径直来到说话人的面前,说道:“果真是北地王殿下,殿下你自南去,出了邛关就没人能追上你们了,听说那庞会杀了我全家,我要去手刃了这厮,为我全家报仇!”
“关叔,现在成都全是魏军,我们也是在城陷之前就悄悄潜出成都,躲在南郊收拢人马,今天找准了机会才冲了出来,后面还有好多追兵,刚才幸亏有你在关前与敌人撕杀,我们才趁机冲关成功,要不然还不知怎么出关。你这么单枪匹马冲过去,连城都进不了,还怎么找庞会报仇?”
“那这仇就不报了吗?”
“关将军,恕我直言,庞会那厮固然可恨,所作所为神人共愤,他日不被人诛也遭天谴,但你与那厮也是家仇而已,殿下与那曹魏有灭国之恨,尚且能够忍辱负重,你为何不能暂且忍耐一时呢?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望将军审时度势,留有用之身,与我等一道,共辅明君,重振大业,以慰君候在天之灵,到时家仇自然得报。切不可逞一时之勇,铸成大错啊!”诸葛怀说道。
“关叔,你难道忍心把报仇复国的重任交给侄儿一人吗?”
“那怎么办呢?我镇守的沪水关南蛮人反判,跟随我的2000亲兵在刚才的叩关战中也死伤殆尽。我们现在如丧家之犬,天下之大,何处容身?”
“无妨,我父早已料到今日之祸,一切听我诸葛怀安排”。
于是一行人冲过关口,缓缓向西南而去。
三天后,一行人站在一高高的山岗上,众兵士正在埋锅造饭,刘谌、诸葛怀、关索站在地图前,只听诸葛怀说:“想必这就是当年我父亲南征时囤兵之地吧!”
“是的,当年我为先锋,在此首战擒得孟获,威震蛮夷,南人也自此尊称武候为大相公,又因武候在此山岭上囤兵,故当地土人唤此岭为‘大相公岭’。”
“那就是这里了,叫众兵士安营扎寨,这里就是我们复兴大汉的大本营。”诸葛怀说道。
“这不毛之地,山高路险,豺狼当道,怎么生存?几千人要吃要喝,怎么解决?当年我们也只是在这里屯兵一时,况且当时粮响军资应有尽有”。关索不解地问道。
“放心吧,关将军,我父当年南征时早在这里埋下十万精兵,财宝、军粮无数,足够我们卧薪尝胆复国之用了。”诸葛怀道。
关索用不解的目光看着诸葛怀,又说道:“看前面这条沟地势险要,沟壑纵横,绝壁千仞,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要是烧了我们绕过来的栈道,这里就是进出的必经之路了,倒是个用兵的好地方,却不知唤作何地?”。
“关将军好眼力,这条沟山势形胜、气势恢弘、云雾环绕,大有藏龙卧虎之势,我主在此,必成大业。”诸葛怀道。
“藏龙卧虎之势?那这里就叫就叫‘藏龙沟’吧!”刘谌自言自语地说道!
关索与诸葛怀听后相视一笑,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纷纷点头称“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