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小夫妻这会似乎也吃饱了,丈夫先站起身来,又去扶妻子,两人紧紧相依,看起来感情极好。
在走过李真的位子时,妻子踉跄了下,不小心撞了桌子一下,随后,她立即羞红了脸,低声道歉,丈夫也不停赔不是。
李真笑笑道:“无事。”
从花满楼的角度来看,总觉得这笑意有些意味深长。
就见李真冲他眨了下眼,猛然倒头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花满楼运运内气,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可又见李真装晕,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小夫妻中的妻子见李真晕倒,从袖子里抽出一根长鞭甩出,缠向花满楼的脖子,犹如蟒蛇出洞。鞭子的破空声“咻”一声冲向犹自坐着的花满楼,在经过饭桌时,将上面的碗筷震的微微颤动。
丈夫在妻子转身攻击花满楼时,同时拍击腰带,只听“噌”的一声轻响,一根雪亮的软剑跳将出来,被握在手里抖了抖,冲着花满楼的胸口右下方攻去,犹如毒蛇吐信。
眼见长鞭就要攻到,只见花满楼轻巧的竖起两指,将鞭尾夹住,微微用力,长鞭就节节断裂开来,并暗器般回射向妻子。妻子躲闪不及,被接连打中数个大穴,喷出一口鲜血后,昏死过去。
就在这时,丈夫的软剑刺到,花满楼身体向右侧滑动,犹如游鱼般避开软剑剑尖,并在对方招式用老、后招未生之际,挥出袖子,长袖犹如长虹,激射向丈夫。丈夫惊呼一声,连忙撤剑,身体往后平仰,生生折了下去,可惜速度远不及长袖,被重重击打在胸口,顿时喷出一口鲜血。
挺直身,丈夫抹了抹嘴,从袖袋里摸出一粒药丸吞下,再次挺剑进击,一连使出七七四十九招封住花满楼上身九处大穴。
趴在桌子上的李真看到这一幕眯起了眼睛,这人不简单啊,其中一个穴位神门穴并不是武林人物惯常攻击的穴位,只有精通医术的人才会想起!
花满楼左躲右闪,眼看就要被击中神门穴,忽然足尖用力,向上窜起,犹如弹簧,破顶而出,生生将草棚的屋顶穿出一个窟窿。
丈夫仰头看了看草棚顶部的透明窟窿,嘴巴微张,满脸吃惊,这也能破招?!
“着——”一声轻叱,他突然感觉嘴里多了异物,且这异物从咽喉滑入了肚腹。
“什么鬼东西?”他不由惊吓道。
“那就要问问你带了什么好东西了。”李真笑眯眯地道。
丈夫这才发现本该中毒的李真不知何时竟然安然无恙地坐了起来。
“你怎么没事?”
“我该有什么事?”李真笑眯眯的问,“难道你们不是想活捉我,好逼问我的医术毒术刀法?”
“自然。”男子不假思索的道。
李真笑眯眯道:“不知令夫妻怎么称呼?想必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人物吧?”
“谁和他是夫妻。这人不过是只疯狗而已。”昏死的妻子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忽然道。
“你是疯狗胡为?”轻飘飘从草棚顶部的大洞里再次落回草棚的花满楼惊讶道。
疯狗胡为经历坎坷,亲爹停妻再娶不说,还将妻子卖入青楼,却不知当时妻子已经怀孕。胡母在青楼生下胡为后靠着卖身养大了胡为。因为体质特殊,八岁时他被一位精于医毒的人掳走,培养成试药人。
胡为性格坚忍,一边忍受折磨,一边偷学对方的毒术,更在对方升起杀意后用毒反杀对方。死前,将他掳走的人才知道胡为不仅毒术比他精湛,还将他一直没搞明白的医术毒术研究的更加深入。
等他自觉大成,回到青楼,才发现母亲已死。之后,他毒杀了亲父全家一百多口及所有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人。事情传出去后,也因此被指责不孝、恶毒,被人称为“疯狗”。胡为到底不是好惹的,凡是指责他不孝的都被他毒成瘫痪,美其名曰让其享受后辈的孝顺。至于后辈是如何孝顺的也只有那些瘫痪在床的知道了。
就李真来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人的行事方式只不过与一些传统观念不同而已。
据说这人是个药痴、毒痴,估计是听说了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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