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大师医术高超,若是连你也无法施救,那天下间就再没有可以救我儿子的神医了。’父亲说完,竟是跪倒在地,叩头不止。
“我再也忍耐不住,从柱子后面窜出。‘云儿?怎么你。。。。。。’父亲见我站在他的眼前,脸上顿时惊讶。
“‘父亲,我全知道了,你这又是何苦。’走上前,将父亲扶起。‘云儿,为了你,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救你,我什么也愿意做。’父亲哽咽说道。
“我心头一沉,又道:‘父亲为我真是煞费苦心了,那好,请问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还能不能医治?’父亲望了我一眼,摇头道:‘不知道,只知道那天你落第后,便一直昏迷不醒,于是我找来郎中医治,却无意中发现了新病情,好像是头部里面长了东西。’
“‘那就是没得治了,既然如此,父亲又何必哀求别人,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我冷冷说道。父亲摇头道:“我马家就你这么一个独苗,你母亲去得又早,若是你再有些什么事情,我怎向你的母亲交代。所以,为了你,父亲就算是倾家荡产,也非得救你。’
“转身朝老和尚拜了拜,哀求道:‘大师,还望你大发慈悲,救救我的云儿吧。只要你能救我的云儿,我愿意将家产全部捐出,出资为寺庙建造金佛,受百姓奉供,绝不食言。’
“老和尚迟疑了片刻,道:‘令郎病情严重,一般方法绝无医治的可能,除非死马当活马医,将令郎头部切开拿出异物,只有这样才有救治的希望。只是此法过于凶险,若非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绝不会这样做。’
“父亲听了大喜,道:‘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愿意一试,还请大师抓紧时间,施展圣手,如此,马某感激不尽了。’说完,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老和尚却是将金子推向一边,道:‘出家人慈悲为怀,要这些金银何用,还请施主收回,否则我绝不动手施救。’一席话说得父亲满脸通红,急忙道歉。”
“嗯,这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慈悲为怀,救苦救难,不为金钱所动。哪像某些和尚,表面上吃斋念佛好似看破红尘,实际上却打着捐献的名目,收取钱财,趁机敛财,实在是可恶。”乔征宇鄙视道。
马广云接着道:“后来,那老和尚打发走了父亲,将我带至一间密室里,对我道:‘施主暂且在这里住上几天,等我准备好了,那时再医治不迟。’我听了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随后,他将门关上,并且上了锁,这才离去。
“那房间甚小,除了一张桌子外,就剩下了一张床。桌上有一油灯,里面装满了灯油,因此灯光明亮,照耀了整个房间。我在床边坐下,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只能望着眼前的一切发呆,如同坐牢一样。
“所幸的是,一天三餐皆是准时送到,因此尽管有些寂寞,但肚子却是不会因此挨饿。每日除了准时吃饭外,就再无其他事情可做,让我不禁有些不耐烦。于是问送饭的小和尚,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医治,可他除了摇头就是点头,从来不说半句话。
“如此一连好几天下来,我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打算直接去问那老和尚。于是在一次送饭的时候,我打晕了小和尚,从密室中跑了出来。我凭着记忆,朝大殿中走去,指望能遇见老和尚。
“可是一路寻去,却是不见半个人影,不要说老和尚,就连寺中的其他和尚也不曾见到。我心中疑虑,正要在四周寻找时,忽觉头脑一阵剧痛,便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嗯,看来是肿瘤压制了他的血管,这才引起头痛的症状。看样子,马广云的病情的确不轻,只怕已是到了晚期。”乔征宇心中暗道,却是不敢吭声。
只听马广云继续道:“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密室当中,除了小和尚外,那老和尚也站在一旁。‘马施主,你终于醒了。’其似松了一口气,转身对小和尚道:‘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你暂且退下。’小和尚点头退出了密室。
“‘大师,我。。。。。。’我努力想从床上坐起来,但被大师拦住,道:‘施主有病在身,还是躺着吧。刚才我给你把了一下脉,你病情似乎又有加重,只怕过不了几日了。好在我已赶回,过几日我们便开始医治。’
“我心中一愣,道:‘大师这几日不在寺中?但不知道去了何处?’